这种局面造成了大量的三角债体系,对组改增加的很大的难度,工厂的职工因为没工可开,没工资可发,有点头脑的就自己想办法赚点小钱维持生活。
要么摆个早摊卖个早点,要么整点工具修个自行车补个胎。擦个皮鞋,修个拉链。
年轻点的高成不成低不就的,就开始约三五个好友瞎聚。
别看鲁中是重型工业城市,高才生来的少,从外地来干活的工人也不少,尤其是基础建设。
加上邢宝华这边的高科区,也需要大量的人,也吸引不少外地来鲁务工人员。
有时候也会出现就业冲突,就是当地人排挤外地人等等的情况。
所长跟邢宝华聊这些,也是有用意的,邢宝华这厮不光是个企业领导,最重要的他有个官方身份,省协会委员。
有些底层的民意,他可以谨言。
邢宝华多少听出点意思来,他没发表什么意见,就一个打架的小问题,给他整除一个社会问题来。
他不是社会专家,他是个商人,赚钱搞经济才是他的任务。如果看遍世间疾苦,他应该当慈善家。嗯,慈善也在做着,虽然为了避税,但也捐出不少钱了。
这件事儿后续的事儿,有人帮他处理。他还有很多大事儿要做,没必要在这种小事儿上计较。
邢宝华走了所长也很客气的送出去。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七八个小青年,蹲在墙角,有胳膊打着石膏的,有头上缠着绷带的。
各个都带着伤挂着彩。
齐庆利的儿子叫齐鸣,见到所长看向他这边,就主动站起来说道:“严所,我李洪国的外甥,我舅给你打过电话了吧!”
“打过了,你们几个可真不省心啊!知道惹着谁了?”所长说道。
“管他是谁,看把我们几个给打的,这算够得上重伤了,想和解没都没有?”齐鸣也傲气的说道,在他想来对方也应该找人了。现在就是拼背景的时候。
就看谁关系硬了。
而且他还知道一套司法程序,平时经常打架,都懂。想要避过刑法的重罚,就得私下谅解。
想要谅解,一个是关系和人情,一个就是看你腰包厚不厚了。
“还重伤?你这轻伤都算不上,我告诉你,你们属于在公共场合滋事寻衅,按照治安管理法规每人1天。”
这位严所刚说完,齐鸣瞪大眼,用那只好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严所,你没搞错吧!挨打的是我,我胳膊还让人弄折了。你好要扣我1天。还有天理吗?我告诉你,我舅舅……”
“别提你舅舅,在里面好好的反省一下,清清脑子。整天游手好闲的无事生非,你不动手人家能还手吗?我告诉你人家那是自卫。你要真这样下去,我可真给你找个免费吃饭,还能学一手好本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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