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没听说过姓石的这么能打!”
领头大脑袋一时间有些愣住,见靓仔坤提刀在手,模样犹如煞神,不敢在上前。
靓仔坤目眦欲裂,持刀指着几人,“挑你老母!敢动我!来呀!”
那帮刀手被靓仔坤这架势糊得一愣一愣。
靓仔坤震住对方,手持长刀指着几人,缓缓后退,旁边露天雀馆的人都朝这边看来,尤其那几个烂仔更是眼睁睁看着靓仔坤从自己身边走过。
大脑袋带人慢慢逼上去。
雀馆烂仔就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道:“冲啊,斩他呀!像个怂包一样!丢老母!”
靓仔坤一听这话,一脚把旁边牌桌踹翻,哗啦啦,牌桌上麻将撒落一地。
靓仔坤用刀指着那个说风凉话的烂仔:“来啊,扑你个街!要不要尝尝我刀子滋味?!”
那家伙闭嘴了。
就在这时,一辆奔驰车呼啸而来,嘎吱在靓仔坤不远处停下,陈辉敏脑袋探出车窗朝靓仔坤招招手道:“上车!”
靓仔坤再不犹豫,忙转身朝着车上蹿去!
打开车门,上车,一气呵成!
奔驰车轰鸣一声,犹如野马疾驰而去,只留下屁股后一股溜烟。
追杀靓仔坤的那帮刀手面面相觑。
最后领头大脑袋持刀挽个刀花:“撤!”
哗啦啦,这帮人也飞快蹿上面包车,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露天雀馆那帮烂仔看得清楚,忍不住议论道:“看清楚没有,谁斩谁呀?”
“那个穿白西服的好像是联英社靓仔坤!”
“那帮杀手好像是九龙仓谢永华的人!”
“哇,犀利!靓仔坤和谢永华干上了!”
“这俩都是狠人呀,有好戏看了!”
……
靓仔坤在车上龇牙咧嘴把穿着的白色西装外套脱下。
后背被砍了一道口子,血肉翻露着,在脱衣服的时候小小动作就让靓仔坤疼得脑门冒汗。
“蒲你阿母!我怎么会这么倒霉?”靓仔坤掏出手帕狠狠地按在后背伤口处,很快手帕就被鲜血渗透。
“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送我回去!这点小伤还死不了!”靓仔坤说道。
联英社陀地有最好的金疮药,撒上去效果比那些三流跌打馆强很多。毕竟他们出来混的刀口舔血,在跌打损伤方面都很有经验。
“来支烟!”靓仔坤慢慢把鲜血止住,这才对前面开车的陈辉敏说道。
刚才被追杀的时候香烟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陈辉敏头也不回,丢了一包三五到后面。
靓仔坤单手抖着烟盒抖出一支香烟咬在嘴上,又摸出打火机哆哆嗦嗦点上,这才深抽一口,仿佛这口烟能止痛让他浑身肌肉松弛下来。
躲过一劫,靓仔坤的脑子就飞快转动起来,嘴里叼着烟,望着前面开着的陈辉敏道:“不会这么巧吧,你刚好开车路过?”
“当然不是!”陈辉敏说,“是石先生让我过来救你!”
“让你救我?他算到我会被人斩?”
“原先不会,你穿了他衣服,他又放话讲你就是石志坚,所以你就被人斩!”
靓仔坤一愣,脸上愤怒之色隐隐欲爆。
“你先别爆,听我讲完!”陈辉敏淡定道,“这几天眼镜蛇谢永华的人一直都在盯着唐楼,想要找机会对石先生下手,石先生原本不愿意理会他们这些小喽啰,刚好你出现,又讲要投靠石先生,所以石志坚就给了你第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