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如今,木已成舟,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她原本以为司骏山看不上自家,要费些口舌,却没想,竟这般轻易的同意了此事!
司骏鸿点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司骏山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的说道:“好,我会挑个日子,将此事办了。”
见他如此说,司骏鸿也没什么话说,转身便回了和润院,将这大好消息告知贺莜蝉。
二人还准备等司骏山看好了黄道吉日,便修书一封,送往衡州。
让贺莜蝉的父亲,也赶来京中,送女儿出嫁。
司骏鸿着实高兴了一会儿,却忽的想起与女子一同躺在榻上的,除了司槿皓,还有他的随行小厮。
她不禁问道:“那小厮与你,可有?”
贺莜蝉闻言,面色不由白了白,说道:
“昨夜与表哥一道喝了酒,记不得太清,女儿不知......”
司骏鸿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沉,低声说道:
“出了这种事,你竟不知那人有没有与你亲热?难不成还是他二人做事......”
她说着说着,便面露惊色,不由想到在厢房中,司槿皓忽的散发出的臭气......
她思及此,长叹一口气,说道:“婵儿啊,此事,你怎的不与我商量?
他虽是你表哥,可这私底下的生活,还是要多打听打听的。
若他,若他与那小厮不正经,这......这可如何是好?”
贺莜蝉一听这话,心下也有些慌乱,可旋即便想通了,劝慰道:
“母亲,这天下男子不都一样?即便不是那小厮,也会有三妻四妾的!
就连父亲这样的读书人,不也经了母亲的同意后,纳了一房妾室?
更何况,是这建州城的高门贵府之中?”
听得贺莜蝉这样说,司骏鸿稍稍松了口气,却还是叹气道:
“但愿,他往后莫要让你受委屈才好。”
司槿皓新伤叠旧伤,足足昏迷了两日才转醒过来。
入目便见,贺莜蝉与司槿月二人正坐在外间说话:
“月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话的是贺莜蝉。
司槿月是被司骏鸿带进司府的,她先前还以为司骏鸿是想得她这个王妃的照料。
没想到啊没想到!
她们母女二人,竟有这般心思!
她抬了抬眼眸,说道:
“大哥哥为何会出现在你院中?又为何与你行那事?定然是你动了手脚!”
贺莜蝉被她说的脸色涨红,却咬了咬嘴唇,辩驳道:
“我.....我怎知他为何会来我院中?
你这是在胡乱冤枉人!”
她是有那心思,可却还未有所行动,便有了那夜之事。
她如今被冤枉,着实委屈的很,因此,她说话的声调中不由带了几分哽咽,听上去很是惹人心疼。
趴在内室榻上的司槿皓可听不下去了,他扬声对那司槿月喊道:
“你吃饱了撑的管我院中的闲事?
蝉妹妹与我那夜是吃了些酒,吃醉酒的人,哪里有分寸?便错做了那事!
你休要在此胡乱掰扯,冤枉了她!”
司槿月闻言,扭头朝里间看去,果见司槿皓已经醒来,她心下不由一喜。
只是,他说的话......
吃醉酒?
司槿月不由面色一白,顿时想起数月前,她与那人也是吃了些酒......
她不由看了眼那贺莜蝉,问道:
“哪里来的酒?你大半夜哪里去不好,偏生往蝉表妹院里去?”
司槿皓本想告诉司槿月,是从何处得来的酒!
可听得她似训下人一般训斥他,脸上顿时染了一色怒意,说道:
“你管我哪里得来的酒?
你若想耍威风,便回你的睿王府去耍!别在我面前立你王妃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