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的看向自家父亲,司骏远,却见其面上竟无半分波澜,反而是笑脸相迎!
仿佛,他们兄弟之间本就如此和睦。
莫不是,自己的断指之伤,父兄皆忘了不成?
他神色黯然,抬脚便往屋内走去,任由司槿昌喊他,都装作听不见。
司骏远见此,只得与司骏山说道:“你看这孩子,真是不懂礼数。
二弟,我今日来,是想与你说一声。
眼看就要到年根底下,我想着明日便带着母亲,铭儿,长姐一道回衡州去了!
只是,这昌儿......”
司骏山看了司骏远一眼,见其竟主动提出带母亲离去,倒是意外的很。
他又看向司槿昌,正瞧见,那司槿昌强装镇定的脸上,隐隐流露出一丝无措不安。
他知道,这昌哥儿,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忙说道:
“这孩子明年开春便要参加春闱,不必再回衡州,省的来回奔波这一遭!
就让他留在府上,当做在自家便是!”
司槿昌谢过司骏山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与身旁的司骏远低声说道:
“父亲走后,那边的人便可动手,父亲这边也该准备起来了。”
司骏远点头,捋了把短小的络腮胡,说道:
“此事早已办妥,只等时机一到,自然会有人来上门!
儿啊,只待大事一成,咱们大房的好日子,就算是来了!
什么衡州富商,在那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大出息!
还得是在建州城,这地界儿,可真是人间极乐之地!”
司槿昌闻言,不由皱眉道:“父亲,还是洁身自好为妙,那种地方少去!”
司骏远摆摆手,不想听司槿昌说这扫兴之言,抬脚往老太太房中走去!
第二日,司骏远果然带着老太太与司槿铭,一同上了马车。
而司骏鸿却是央着司骏山,去靖王府下帖,带她去看一眼贺莜蝉,否则她死活都不肯离开建州。
司骏山无法,只得遂了她的意。
靖王,齐南澈虽无心政事,却也知这司骏山是皇上眼中的大功臣,他自是要给些脸面的。
待到司骏山带着司骏鸿上门时,却正巧遇见也刚到府外的齐南晏与司槿月二人。
司槿月自司槿皓死后,便再没回过府上。
她对司骏山是有怨言的!
这天下,父子之间,有嫌隙的,多得是!
可最后,闹到丢了人命的,怕是唯有自家了!
司槿月对着司骏山微一行礼,叫了声父亲,便不再多言。
对于一旁的姑母,司骏鸿,她是看都没看一眼,她如今是恨死这个姑母了!
她如何能不恨?
自家哥哥刚死十日,尸骨未寒,而贺莜蝉这个嫂嫂,却转身入了齐南澈的后院!
果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妇!
齐南晏脸上带笑,与司骏山打着招呼:“岳父,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胞弟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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