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槿星早就想到了贺莜蝉在叶宛儿手下,不会过的多舒坦!
又听墨秋说,贺莜蝉在靖王府,过的很是艰难。
可她万没想到,那叶宛儿欺负人,竟如此明目张胆!
司槿星不由看向贺莜蝉,问道:
“当初齐南澈不是对你极好,你母亲拦都拦不住,你偏是要留在靖王府!
如今,他竟是任由叶宛儿如此对你?”
贺莜蝉点头,又继续说道:
“起初王爷对我还有几分怜爱,可他见叶宛儿并不与其他妾室有争执,便以为是我粗手粗脚做错了事。
他也不想因我一人,与叶宛儿发生冲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
年前,他又纳了两房小妾入府.......眼里更是没了我的位置。
若不是我日日被叶宛儿叫到房中伺候,王爷,怕是根本想不起我的。”
司槿星看她如此,并不可怜她,毕竟这条路,当初是她自己选的。
临走前,贺莜蝉终是问道:
“我还未来得及,去司府那边给她们请安拜年。
不知,二舅舅,外祖母与我母亲,都可还好?”
司槿星闻言,不徐不疾的说道:
“你母亲在年前便回了衡州,至于好不好,我便不知道了。
不过,若你父亲得知你入了王府,想必会埋怨你母亲几句倒也是有的。
至于老太太......想来在你二舅舅的护送下,已经到了衡州,入土为安了。”
入土为安?
贺莜蝉闻言,猛地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震惊道:
“你说什么?外祖母她.....她竟然.....
怎会如此?
一个月前,她不是还好好的?”
司槿星简单将事情与之说了,见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不由说道:
“你以为,你与司槿皓那夜之事,全怪司槿皓吗?
你可有想过,他.....那日,便是司槿昌带出去的!”
贺莜蝉一直走出宅院大门,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万万想不到,大表哥,不......司槿昌,才是害她最深的人!
回王府的路上,她特意叫车夫绕了路。
她撩起窗幔,望着京兆府紧闭的木门,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
最终,在车夫的催促下,她才将窗幔放下,往王府而去。
司槿昌,伪装的可真好啊!
很好,她改日定会去见他一见!
大年初四,一大早便有零星的雪花飘扬而落。
司槿星先是去了蓝府一趟,查看了老夫人的伤口恢复情况。
老夫人今日的状态,比前日里要好上许多。
司槿星便又叮嘱了魏妈妈,饮食上的禁忌。
老夫人见此,便笑道:“年纪不大,却是个爱啰嗦的小丫头!”
可这责怪的话,说出口,却满是宠溺!
司槿星嘿嘿一笑,抱着老夫人的手臂,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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