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小官,久美子也就不在意了。
听了牛皋的这番话之后,她更是生气,认为自己又一次被戏弄了,看不上找,一言不发转身就走,这些她都是可以接受,毕竟喜欢不喜欢都是个人的事。
人家不喜欢自己,强扭的瓜也不甜,自己也不在意,毕竟自己也有不喜欢的人,可是这黑大个明明已经出手过了自己设的三道关卡,却不跟自己上床,这摆明了是一种恶意的戏弄。
顿时把她无名火就给调起来了,既然你要斗,好,那就好好斗一斗,出出这口恶气,这差不多三个月以来她一直憋在心头的怨气和委屈,这一刻全都发泄在了这件事上。
牛皋傻眼了,怎么看这女子的架势显然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这事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理解了,这女人只怕是物极必反,被冷落久了引起了强大的逆反心理。
而这个时候自己又明明过了关却不跟她过夜,这种戏弄比别人更强烈,因此发怒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牛皋只好以退为进,想拖一天再说,想想主意。
于是说道:“好,那我明天来行吗?今天喝了酒。”
“不行,刚才你要答应我就认可了,现在我怕你跑了,你得留下一个抵押。”
牛皋便掏出自己的银袋子,啪的拍在桌上,说道:“这里有些黄金和银子,做抵押可好?”
久美子摇头:“谁稀罕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久美子一指他的腰间:“你的腰带不错,就拿它来做抵押吧。”
刚才牛皋撩衣袍取钱袋的时候,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那根金腰带,那可是皇帝赵桓赏赐给他的,他一直都贴身带着,那是荣耀。
牛皋一听这话吓了一大跳,犹豫片刻说道:“能不能换点别的?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万一丢了……”
“丢了我把脑袋赔给你,可以了吧,我拿过来自己系到腰上,除非把我杀了,这腰带不会丢。
你给不给吧?你不给那好,咱们就去见樊聪将军,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推三阻四的黑大个到底是谁的手下?”
说着一把抓住了牛皋的手,便要带他去樊聪那理论去。
牛皋这时候哪敢去见樊聪,毕竟他没道理戏弄了人家,而这个计划涉及到的女人,那皇帝的旨意说的很清楚,可是要绝对保护的,因为涉及到大宋添丁加口的事。
牛皋只好无可奈何的把腰间那条金腰带取了下来,递给久美子,再三叮嘱道:“这东西你可千万别弄丢了,否则我可没法交代。”
久美子也不理他,将那腰带直接贴身系在腰间,又拍了拍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吧,行,我等你到明天,如果明天的子夜过了之后你还没来,我就拿这条腰带去找樊聪将军和知州大人。
你有这样的一条腰带,想必不是普通的,一定能查出来的,所以千万不要再戏弄我,我可是有底线的。”
牛皋嗯了一声,灰溜溜的带人走了。
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牛皋点了一桌酒席,叫几个兄弟一起吃酒。
牛皋本来就出身农民,没什么架子,平时喜欢跟士兵们在一起吃喝,所以大家对他都很亲切。
只是今天一众人等都搞得灰头土脸,虽然最后牛皋通过了测试,但还是很丢人,因为被人家把腰带给扣了,逼着他第二天上床。
牛皋苦着脸喝闷酒,一小会儿功夫一坛酒都喝光了。
一个年纪大的士兵喝了酒,壮着胆子跟牛皋出主意说道:“都统制,反正你也还没成家,我瞧那么久美子长得还不错,就是壮了点。
到了明天,你跟她上床,完事之后咱们走人,这样也有个交代,也平息了她怒火,皆大欢喜,何况你还能爽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