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失火,说轻则轻,说重则重,轻者不经意间熄灭,就与鸡毛蒜皮小事一般无二,重者引发大乱,互相践踏,损失惨重。
王春在营中与部下纵火呐喊,火势滔滔,处处有声, 眼见就要引发一场大事故。
“哼!”
就在这时,林冲胯下神骏的汗血宝马,手中白蜡长虹宝枪,身后虽仅数百战骑,然而在进入军营的那一刻,原本还混乱嘈杂的军营渐渐便静了下来。
“好个贼子!”
林冲拨开两边将士,却见不远的王春见事情不妙,神情慌张的拨马逃避。
“哪里走?!”
林冲轻松的突过了王春麾下的千人阵式,斩首数十,瞬间见血,一路疾驰,无人敢阻,吓得千人叛军神情惶惶,跪地乞降。
而林冲胯下宝马如飞,一起一落之间便赶上了王春。
枪如瑞雪,芒若银花。
一声惨叫,包含着悔恨与惊惧,林冲将插进王春身体里的白蜡长虹枪抽了出来,滚热鲜血染红了整片夜空。
“尔等竟敢结通外人来害主公,难道尔等不知,如今南疆能够稳定安居,能够使家人不被欺辱,都是主公所为吗?!”
林冲怒目圆睁,声若雷吼:“尔等还有何面目自称我南疆之兵,还有何面目回见家中父老?!”
拿了王春许多好处的千人士兵放下兵器,跪在地上,听见林冲的怒吼,想起家中的种种,都惭悔的低下了脑袋,一脸羞色。
“给我关押起来,听候主公发落!”
林冲吩咐麾下百十亲骑压解这跟随王春火烧军营的千人叛军关入牢狱之后,便迅速令诸部将校集结人马,准备出营作战。
还是南疆军身经百战,训练有素,在经历了一场火烧大营之乱之后还能稳住军心,这要是换作一些新兵营,恐怕便早已炸营了。
近万南疆士兵虽惊不乱,在自家将军校尉的指挥下迅速排列好了阵势。
“传令给其他三门守门校尉,只需守住城门,莫要自乱阵脚。”林冲向传令兵表达着意思。
“其余将士随我来!”
林冲雷厉风行,仅留下几百人守营灭火,便率领其他近万将士直奔北门。
而这会儿,虽然声势嘈杂,但家家户户都闻到了**味般紧门闭窗,躲在家里大气也不敢出,害怕天降祸端。
林冲单骑飞驰,转过西街之时正见着郑珍领着各家族五六百私兵到处呐喊,时不时放火烧房,欲使城里更加混乱。
“郑氏余孽!我家主公仁慈放你郑氏一条生路,没想到你等不思感恩,竟敢勾结天武外人乱我天荒,其罪当诛九族!”
汗血宝马浑身火红,在暗夜中如同一团火焰燃烧。
四蹄狂踏如飞,林冲声音刚落,便与郑珍狭路相逢。
两马交合,还未待郑珍抽出腰间宝剑,早被林冲一枪挑落,林冲奋展神威,与跟来的麾下将士借着冲势瞬间杀散郑珍的数百私兵,又直走北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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