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看热闹,生怕被苏爱民发现,悄悄的溜了。
马玉敏从最初的惊恐中缓过来,看着地上的水果刀,想着刚才爱民差一点就像两年前一样被扎一刀?
满心的愤怒让她恢复以往的泼辣,猛地擦去眼泪,跑过去对着两人的脸一顿猛踹,把刀条脸踢的满脸是血,刚子也连声的求饶喊奶奶,她才气喘吁吁的停下,看向苏爱民问道:
“爱民,这两人怎么办?”
“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刚子听到马玉敏的话,害怕他们把自己送到公安~局去,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哭着跪在水泡中求饶。
“送到县里公安~局,两年前让他们跑了,这次就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苏爱民面沉似铁,只要想到自己晚来一步玉敏就会遭到他们的毒手,他就不想放过这两个人面畜生。
“不要啊!求求你,我管你叫爹还不行吗?放过我们吧!我们赔钱,你要多少钱?我们都赔!”
刚子吓坏了,他不想坐牢,跪在那给苏爱民狂磕头,这时候只要能拿钱把事平了,多少他都愿意。
“可是?”
马玉敏犹豫了,她不在乎钱,可她在乎名声。
这也是两年前她没有报警的原因,在农村吐沫星子能淹死人,即便是她泼辣的性格也受不了别人背后指指点点。
而且,她现在就要嫁给爱民了,连累着他也被人嘲笑。
“没什么可是,这种人不能姑息,两年前跑了,现在不还是作恶么?不是每一个姑娘都这么幸运,万一被祸害了一辈子就毁了!”
苏爱民决绝的说道,对坏人姑息就是对好人犯罪。
马玉敏听到苏爱民的话也犹豫了,爱民说的对不是每一个姑娘都能像她这么幸运,遇到人来救她。
“你不怕村里人笑话?”可她还是有点害怕,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苏爱民,眼底竟是挣扎。
“不怕,咱过自己的日子,管别人干啥?”
苏爱民搂住马玉敏的肩膀给她力量,用沉稳醇厚的声音安慰她。
“嗯,对,咱过自己的日子,怕谁说?”
马玉敏仰头看着苏爱民坚定的黑眸,心里的那点犹豫荡然无存,又恢复以往的洒脱,只要爱民不嫌弃自己,管别人的破嘴干啥?
刚子和瘦刀条脸颓然的趴到水泡中,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是他们最后和大自然亲近的一天了!
他们想跑,只是伤的那么重往哪里跑?
眼睁睁看着苏爱民冷着脸走过来,想到他刚才的狠戾,他俩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苏爱民当然不会轻易就放过他们,先狠狠的打了一顿,把这两人打的哭爹喊娘,他才停手用柳树枝抽掉树皮把两个人拴上,像赶羊一样把两人往县城赶,只要走慢了就用柳树枝抽他们,这一路上两个小子吃尽了苦头。
甚至都盼着快点到公安~局,反正也是要坐牢,真怕再这么下去被苏爱民折磨死。
苏玉珊怕被发现躲进树林里,直到他们走远了才敢出来,想着要躲开他们,挑了条和他们相反的路走了。
“啊!”刚走上那条路,她就吓得尖叫着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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