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拜拜,这几天太邪性了。”戴小江道,“正好还有老侯爷送来的那些个消毒汤汁,四处洒洒说不定能辟邪呢。”
这个说法得到了众人的支持。听听这名字,消毒汤汁,连毒都能消了,消消邪气也应该是可以的。
聂冬完全没料到自己这一手竟然还带动了赵县新一轮的消毒高-潮。
此刻他正精神抖擞的审视着一晚上的战利品,一箱箱的白银摆在眼前,简直快要闪瞎眼了。聂冬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态和那地主老财一样,恨不得在炕下掏个洞,将银子全部藏进行。再不行就用白银砌一张床,再用黄金的砌一张,一三五睡白银的,二四六睡黄金的,星期天摇号,唉呀妈呀,光想想就老激动了。
“郎中们呢?”聂冬念念不舍的将目光从银子上立刻,只是刚看了秦苍几秒,又把头低下去数银子了。
“有几个受到了惊吓,薛太医过去瞧了,说是先让他们休息几个时辰,养足精神,才好替人瞧病。”
“薛太医说的很是对,别弄得郎中自己先病了。”聂冬手里拿着一锭银子,颠了颠重量,心满意足的放下去,又拿起第二块……
整整八千两白银,其中三千多两都是魏君廷“乐捐”的,外加药材若干箱,剩下的分别来自赵县的七八家大户。聂冬连夜让人赶工了“乐善好施”的牌子,命人送去挂在各府门前。只有魏府没有,毕竟他这银子捐的方式比较特别。
有了银子,事情就好办了。聂冬立刻宣布给所有参与防治时疫工作的人加薪,先发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等时疫过后一起补发。
孟铁柱也分到了三两白银,拿到银子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下意识的就拿牙去咬了两口,惹得周围的侍卫哈哈大笑,他还呆呆的说道:“这是真的银子啊,是足银!!”
霍玉海将午饭给大家伙儿端来,递给孟铁柱一大碗香喷喷的米饭,得意道:“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只好听我们侯爷的话肯定能发财的。好好干吧,别动不动就哭,一个大男人像个什么样子。”
有了银子的激励,不少人因老侯爷头一天带来的心里压力多少有些减轻,尤其是那些胥吏,经过一天的观察发现博陵侯的怒气都朝着官老爷们撒去了,官老爷们被博陵侯盯的紧,各个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表忠心,什么苦活儿累活儿都抢着干。
如果流民再次冲击赵县,大家都得靠博陵侯保命呢。之前巴不得老侯爷快些走的人也犹豫了,万一博陵侯一走,这些流民又来了怎么办?赵县大营的人都去保护运在途中的药材了,剩下的几十个老弱病残哪里还能指望得上,就算那些个人回来,可大家已经见过博陵侯府侍卫们的风采,这人啊,就怕比较,博陵侯不仅是个蛇精病他还是个颜控,当初他给自己挑的这三百亲兵,其颜值都在时人之上。侍卫们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还各个武艺高强,太特么的有安全感了,听说好几户人家都有些意向打听其中有无娶妻的,嫁个女儿过去说不定还能和博陵侯套套近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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