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啊!
儿子只是他的托词而已,他其实想的,不还是一亲芳泽么?
不好,被任盈盈带跑偏了。
渠念郁闷了。
圆房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贼老天,我上辈子是不是把你捅破了,这辈子你要这么折磨我。
他是一只二十多岁的老童子鸡了,简直就……丢人!
不过事实证明,老天对他,实在是不薄。
大军又行进了两日之后,突然下起了大雪。
鹅毛般的大雪,被北风裹挟着,来得又急又快,人和马都睁不开眼睛,地上很快落了厚厚的一层。
起初还能勉强赶路,但是两个时辰之后,雪已经没过了脚踝,行进变得困难起来。
渠念下令,大军原地驻扎休息,等雪小了再继续赶路。
任盈盈拥着被子还冻得直哆嗦。
她这几日来小日子,格外冷。
狗肉却皮糙肉厚,在帐篷里这里钻钻,那里跳跳。
任盈盈有气无力地道:“一会儿你把帐篷弄倒了,咱们娘俩一起埋在里面。我丢人,你丢狗……”
狗肉:丢狗是什么意思?
卧槽可怕。
难道粑粑又要来占它的身子?
那可万万不行。
于是狗肉不敢在里面闹腾了,就摇着小尾巴,晃动着被养得愈发丰腴的肥臀出去了。
渠念议事回来,就见任盈盈哆嗦嗦嗦地围着火盆烤火。
“那么冷吗?”他把外面大衣裳解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凑过来一起烤火。
“你试试就知道了。”
任盈盈故意把冰凉的手往他脖子里放,冰得渠念一激灵。
“怎么那么凉?你这火白烤了。”
任盈盈,分明就差整个人跳到火盆子里去。
渠念抓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放在温热的掌心轻轻搓着,道:“恐怕要在这里延误个四五日了。”
“会不会耽误行程?”
任盈盈隐约觉得,大军归期,该有要求的吧。
古代,有不可抗力这一说吗?
“耽误几日没事,还兜得住。”渠念不以为意地道,转而关心起任盈盈的身体,“你今日不太对劲,怎么冻死鬼托生的一样?”
任盈盈也不是古代女子,对于生理规律也不隐瞒,闷声道:“小日子来了。”
竟然是来了小日子。
他原本是知道的,竟然忽略了这件事情。
“那你等着,我让人给你煮红糖水来,对了,是不是还得放点姜丝?”
渠念的熟练,让任盈盈心生恍惚。
——这是个姐妹吗?
渠念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这厮不是口口声声说,他是童子鸡吗?
虽然吧,这个年龄,这个身份,还是童子鸡,很容易让人怀疑他腰子不行,但是任盈盈还是相信了。
然而现在看起来,是不是业务过分熟练了?
哼哼,她且记下这笔帐。
她其实不太介意渠念有过别人,毕竟谁没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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