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激扬一怔,心道:“我也觉得她讨厌,却没想到人家的苦衷,难得小若体贴入微。”
华眉语道:“娘把我带大是不容易,这是我一早就知道的,可是女儿总是要嫁人的,不可能一辈子陪着她的。”
秦宜若道:“在江南有一个习俗,女儿出嫁,娘要哭轿,哭得越凶,说明女儿越好,将来也会越幸福,所以你娘这样,也是一种哭轿的形式,你们吵架打闹都无妨,别弄错了心意才是。”
独孤梦一拍脑门,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呀,我还以为她要拆散我们呢。”
秦宜若道:“那是你对自己没信心,没看到人家的好才会这么想的,试问,人家养女儿养了那么多年了,一下子成了别人家的人,叫她怎么受得了。要闹一闹也是人之常情。”
独孤梦道:“那么我娘怎么不闹呢?”
秦宜若道:“人家是嫁女儿,你娘是娶媳妇,人家是少了身边人,你家可是多了一个人,怎么相同呢?”
华眉语道:“再说,我娘又不喜欢她。”
秦宜若道:“你可总算明白过来了,这也是我让你别跟你娘闹翻的道理了,你娘其行虽恶,其情可悯,她到底是你亲娘,说什么都会维护你的。”
华眉语眼眶一红,不说话了,秦宜若继续说道:“独孤夫人虽然看上去和善识礼……”
她这么一说,云激扬和独孤梦皆都失色,看上去如何如何,那么接下来肯定就不是什么好话,人家可就在眼前,这话可是好说不好听,叫人家怎么承当呢?
云激扬为秦宜若担心,手劲不觉一缓,祁娟娟却心头大喜,难得有人为她出头,于是催动内劲,不料云激扬的内劲好像粘着她似的,她可以动,却无法脱困。
祁娟娟试了几次,都是不果而回,正要叫道:“你快放开我。”
话未出喉,却听秦宜若继续说道:“可到底跟你还不够亲熟,比不得你亲娘,将来的事情难说的很,万一有什么万一的话,叫你到哪里去哭一场,你也总该替自己留一个可以痛快地听你哭的场所吧。”
华眉语道:“我娘才听不进我哭呢,她会说她的心更痛。”
独孤梦道:“这不是跟你抢跑道吗?已经受伤了,还没特权,还要被欺负,被压制呀。”
秦宜若道:“依我看,独孤梦人真是不错,可到底年轻,不够成熟,他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出人头地,很多事恐怕会自顾不暇,要他时时想着照顾眉儿,怕也难为了他,那么怎么着也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才是呀。”
华眉语道:“秦姐姐,我承认你说的是金玉良言,可我娘未必安心听我的安排。”
秦宜若道:“这也是我打算劝你娘的。”说着她对祁娟娟说道:“华夫人,眉儿已经不是依在你怀里的小婴儿了,她有自己的主张,要用自己的努力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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