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激扬不禁莞尔一笑,好像只要和秦宜若相关的事情,他的心就会特别纤细敏感,这一刻的他,很小心眼,变得和薛均非常相似。
他甚至不知道第一次和秦宜若过夜,是不是出自她的真心,看上去是她来找他的,又是情势使然,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放心。
这么一来,她顺势而为,要作假起来,岂不是更方便,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恼恨布局。
以前会觉得布局是为了生存需要,就好像猎人要设置陷阱,只要有动物进入陷阱,那么猎人就可以存活了。
可这一次,好像布局越是精密,他就越迷失自我,要他直面人生,直接去找秦宜若问,他却怯然。
会想着秦宜若也未必说得清楚,从她嘴里出来的,也未必会是真话,谁让情势是那样的倾斜,她就算是有真话,她敢说吗?
这样一来,岂不是问了也是白问,何必再去徒劳无功呢?更有甚者,云激扬很清楚,自己是不敢面对,如果她说不呢?叫他怎么自处?
云激扬害怕着,才会这么急着要和她成婚,心里存着万一的念头,假如她说的是不,那么米已成炊,大家都知道了,她还能逃得到哪里去呢?
这个想法是很卑鄙,他自己都不愿意接受,所以每次相迫,总是点到即止,不愿意过分逞性子。
也因为如此,他才会清晰地得知,两个人在一起,都是在赌博,而他要秦宜若赢。其实,他也不想输,而且他知道,只要秦宜若没有输,那么他也不会输。
也就是和秦宜若之间,看似风平浪静,其实非常惊心动魄,所以他才渴求着平静,才会用心去对别人好,想要有一份责任。
甚至,与其逼迫着秦宜若,看到她压力使然的惊惶失措,看到她草木皆兵,精致不再,他都会心疼,都不愿意再去面对那样的她。
所以干脆还是做好自己,对别人的事情尽心尽责,这样也就散了心,不会再去胡思乱想,也更容易享受现在。
眼下秦宜若一旦失踪,他的心全乱了,不是忽然产生了一个好玩的念头,来保护自己的话,他只怕当场都要疯狂了。
那个好玩的念头一生,让云激扬的心定了一定,他沉了沉心,料定秦宜若不会走远,于是疾步上前,拨草寻迹。
这才发现,在秦宜若的足迹旁边有一行极浅的脚印,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以云激扬的目力,都要集中精神,才可以看到端倪。
一旦看到有所发现,云激扬心头大石这才放下,他刚松了一口气,只觉背后生寒,心知不好,身形不变,脚步连动,一个“风刮落花”,转过身去,站立稳当,却见是薛均手执竹笛,做的袭击。
云激扬心头不悦,说道:“你这是干嘛?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薛均道:“从前的我是怎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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