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云激扬为了照顾秦宜若,已经分了不少心,谁知道对方竟然还趁着他关念秦宜若,把这个当做是软肋来进攻。
顿时惹恼了云激扬,要是战斗中无心捎带到秦宜若也就算了,可是这一次,分明是有恃无恐,借着秦宜若来要挟云激扬。
灰衣人既然有心这么使刀,云激扬也不愿意放过他,既然他娶了秦宜若,又揽下这档子事儿,那么就不在乎多保护她一会儿。
于是云激扬左手往秦宜若背心上一搭,秦宜若顿时衣袂飘起,奇怪的是,凡是短刀接近到秦宜若衣袂舞动的方寸处,都纷纷难以进入一步。
云激扬右手一抬,掌心向上,蓦然手掌一翻,掌心往地上虚按,这一下地动山摇,众人都站立不稳,纷纷摇坠,连为首的灰衣人都难以站稳。
云激扬见他下盘不稳,顺势就是一脚,灰衣人眼看他一脚扫来,待要躲闪,怎奈摇摇欲坠之势未颓,才躲开一步,接下来就难以移动。
云激扬一脚扫过,脚尖正好点在他膝腿上的“牛犊穴”,上,灰衣人站立不稳,不过他武功了得,就算身形摇晃,可还是一刀出手。
这一刀是人往东晃,刀就往西砍,也是出于本能一刀挥去,如果云激扬要护着刀砍来的地方,势必要收招,这样他虽然被云激扬击中,可还是主动之态。
谁知道云激扬看也不看,脚上一用力,灰衣人只觉得腿上一痛,痛彻心肺,本来他人往后倒,刀往前倾,就是拉开之势,用力一猛,只觉得腰间一痛,知道那是被拉伤了。
灰衣人手里的刀再也拿不住了,索性脱手而出,砍伤几个是几个,他可是闭着眼睛也要伤害别人。
而他的刀刚要脱手,只见云激扬脚尖往上一挑,在他臂下一拖,灰衣人手臂乍然受力,手腕一麻,本来是要甩出短刀,现在就变得短刀坠落而下。
就见云激扬的脚在灰衣人手臂下方一点,借了一份力,顺着一提,他的脚尖正好垫在刀柄之下,那柄短刀被云激扬一接,顿时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溜烟地往秦宜若手里飞去。
秦宜若这时候反应得当,一见短刀飞来,立刻伸手接住,她只觉得入手轻松之极,知道云激扬做了不少铺垫,让她容易拿捏。
秦宜若心中感激,只是来不及把这份情愫流露出来,只觉得自己腰间受力,不由自主地飘闪过去,等身子站稳,人正在灰衣人身侧,而且灰衣人摇摇欲坠,身子正往她的刀口倾向而来。
秦宜若见状,也来不及反应,顺着就是把刀扣在灰衣人的脖子上,等到反应过来时,就见云激扬右掌一伸,无巧不巧,已经扣在灰衣人的脉门上。
秦宜若愣了一愣,马上明白,这场打斗完全是云激扬借着自己来指挥,既然有云激扬这样的高手坐镇,她也乐得什么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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