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均不禁好笑,用竹笛的一端,轻敲一下灰衣人的头,说道:“行了,该在的还在!”
灰衣人如梦初醒,连忙作揖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忽然他停住了,用手一摸,原来薛均是挥刀割断了他的头发,还是贴着头皮顺势割的,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头发已被剃掉一半了,他不禁咧嘴,薛均皱眉道:“摆一张臭脸给谁看?”
灰衣人哭道:“光头很难看的。”薛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跟他多说了,手一举,作势要打,说道:“还不快滚!”
灰衣人赶紧抱头鼠窜,秦宜若忍俊不禁,刚想笑出来,就见灰衣人又回来了,薛均道:“你活得不耐烦了?”
灰衣人指着前方,哭着脸说道:“方向性错误,该往那边的。”亏得他一字一字还说得那么清楚,薛均沉声道:“滚!”
灰衣人立刻把头一缩,窜得飞快,一边走,一边说道:“从那边滚!”
秦宜若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薛均抱拳道:“见过嫂子。”
云激扬道:“怎么现在肯叫她了?”秦宜若愕然,自家兄弟肯相认,肯帮忙还不好吗?她蓦然动了一念,暗道:“难道我笑得不对吗?”
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对着他笑,而是对着他兄弟笑,主权搞错了,忍不住笑道:“你的兄弟跟你越来越像,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你一样。”
秦宜若非常聪明,知道不管是说他不对,还是说自己不对,都不太好,最好就是不落痕迹,把话点明。
果然她这么一说,云激扬的脸容缓和很多,秦宜若暗暗好笑,她也不在意云激扬这么小心眼,有时还觉得很得意呢。
男人是往大方向看的,可是男人也是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对于男人的脆弱,秦宜若是很小心的,大家都是很不容易的。
不是说他是男人,那么自己的一切都要承担,还包括小性子,小牢骚,小脾气,有时候自己见了都烦,何必强加于人呢?
所以一旦云激扬小心眼,秦宜若就看情况,可以满足的就给予满足,可以的话,给他更多更好的,假如无法满足,那么尽量就事论事说清楚,不是说为难他,而是情况不允许,同时她是向着他,在乎他的。
秦宜若还发现,只要她表达出珍惜的感情来,云激扬会特别好说话的,所以说云激扬尽管会表现出小心眼,可总的来说,他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这样一来,秦宜若会觉得特别感动,原来一些小心思不单单女孩子会有,男人也会有呀,好像是她的一部分,被对方接受了一般,让她无比地欢悦和知足。
对于秦宜若来说,跟云激扬这种生活细节里表现出来的珍惜和契合,让她越来越觉得平淡的生活,也是一种隽永的浪漫,更值得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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