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不是拿他们的家人作为拿捏的资本,就是从小培养。经过洗脑的死士,真的是油盐不进,不畏生死。
「那怎么办?要不去找能用蛊的,据说有一种能让人不自觉说实话的蛊虫。」
「没用!」希宁赶紧找理由,打消这种可怕的办法:「我从小吃得最多的就是药,无论是毒药和蛊虫都没用。哪怕鹤顶红,悬壶门都有办法解。」
赶紧再加上一句:「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医书是留给悬壶门新掌门的。」
短暂的沉默后,突然有人说:「是不是有人愿意当悬壶门新掌门,你就愿意把书给他?」
终于入套了……希宁虚弱地回应:「既然是悬壶门的掌门,就应该把医术
还有以前留下来的药丸都给他,让他保管。」
这下所有人都瞪眼了,居然还能这样,这三天他们都在干些什么?早知道那么容易,还费那么大的劲,拷问啥呀。赫赫,赫赫赫,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一下不自然了,嘴角还有微微抽搐的。
一个人粗声粗气地说:「那这个掌门我来当!」
希宁努力睁开眼,从红肿的眼缝里看到他手里拿着鞭子:「你不行,你打我。」
打过这个丫头,人家记仇,没毛病。
又一个人把语气调柔和了:「那我呢?」
再努力瞥了眼:「你不行。」
「为什么?我可没打过你。」这人叫了起来。
「太丑了。」
「噗~」有人破防,喷笑了出来。
「你~」五大三粗、脸黑成张飞样子的壮汉恼羞成怒,但立即被人拦住。
「哎哎,息怒。」不光拦着,居然还有人帮忙劝:「小姑娘说得没错呀,这悬壶门的人一个个都是道骨仙风模样,哪里有过粗黑汉子当掌门的。」
听听,只要有转机,臭丫头、死妮子变成了小姑娘了。
不少人听后那个乐呀,这到底是劝还趁机损人家呀?
一个身穿湖水蓝色衣,面粉肤白的青年男子问:「嗨,这位小师妹,你看我行吗?」
希宁「努力」看了眼,长得还算马虎,不过这家伙是不是有病?那么艳的衣服上,居然还绣了盛开的桃花,哪怕是男风盛行的时期,也没穿得如此骚包。
为了显示自己,骚包男还侧身直立,刷地打开随身携带的扇子,摆出自认为最为潇洒,应该也是平时迷妹时标准姿态,轻摇着扇。
「嗯……」她装出考虑的样子:「你没打过我,长得也好看,那就你了。」
「啪~」骚包男猛地合上扇子,惊喜地用扇柄指着她:「有眼光!」
所有人都异样和怀疑的目光看着,两个人是不是都有病,特别是骚包男,那么容易就相信了?
「掌门~」她瘪起了嘴,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哎呦,嘴角有伤,好疼。
「哎~」这声掌门听得挺舒坦的,骚包男装起了好人:「哎呦,赶紧把我的小师妹放下来,uu看书.uuknshu.怎么还吊着呢。」
反正人被打成这样,武艺又不高,放下来就放下来吧。
终于落地了,这具身体实在是坐都坐不住,于是被骚包男扶着。
「掌门~」希宁又拉长着夹子音,带着稍许哭腔:「我饿。」
哎呦喂,不少人打了个寒颤,也没这样嗲的。
骚包男为了医书和好药,立即回应:「好好,拿吃的来。」
「我还渴。」好可怜。
「赶紧拿水来!」
所有人都看着骚包男就跟伺候重病的娘娘一般,将水递到这丫头嘴边喂,把饼掰碎了一点点放进嘴里。这小子以前骗良家妇女时,大约也是这样的吧。
现在温柔倍至,如果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人的话,等会儿拿不到想要的东西,就知道他的手段了。
反正打死这倔丫头也可能拿不到东西,大家都以看好戏的心态继续观望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