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阙突然露出一丝阴险狡诈的笑容,宛如一头疯狂的野兽。
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那两个人,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直觉告诉他,此次怪异事件必定与景雪衣及其新妇洛夕染脱不了干系。
毕竟,有关景雪衣和洛夕染的种种传闻早已传遍大街小巷,人尽皆知。
他深知,唯有除掉景雪衣和洛夕染,自己才能有脸面返回都城去见父皇。
不仅如此,只有这样做,景家军才可能被击败。
袁炳闻听此言,恍然大悟。
他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一脸谄媚道:“末将明白了,一切听从大将军的安排......”
司马阙吩咐道:“现在立刻派人打扮成天乾国百姓去西漠城,打探景雪衣和洛夕染的下落!”
“并且,将景家人还活着并且在西漠城外的消息传出去,一定要吸引他们出城去!”
袁炳听了,立刻领命而去。
此时,天已经亮透了,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柔和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景雪衣和洛夕染回来之后,心情愉悦地相拥而眠,直到天亮才醒来。
经过一夜的折腾,两人终于回到了营地。
他们知道,就他们凌晨的那一出,就足够让司马阙和北荣十万大军忙活一阵了。
果然,一大早,北荣军军营被洗劫一空,甚至还遭遇了不明物体的袭击,引发了全营被烧的惨剧。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天乾国和北荣国,引起了两国朝堂和民间的轩然大波。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传言四起。
有人认为,北荣军狼子野心,企图通过战争来扩大自己的领土,却遭到了天谴。
这种说法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因为人们普遍认为战争是不道德的行为,会带来灾难和痛苦。
还有人则坚信,这是上天对北荣军和司马皇室的惩罚。
他们认为司马阙的野心勃勃,企图征服其他国家,这是违背天理的行为。
因此,上天特意派来了这场雷火,以警示世人不要妄动干戈。
更有人相信,这是一场天劫,无人能够阻挡。
无论是谁,只要犯下了罪孽,就必然要承受应有的惩罚。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迷信,但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却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传言逐渐发酵,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舆论压力。
不仅如此,邻国的军队也开始警惕起来,纷纷加强了边境的防御力量。
但,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步北荣军后尘,招来无妄之灾。
待景雪衣和洛夕染美美睡了一觉起来,便已经得到北荣十万大军退兵的消息。
两人相视一笑,都知道北荣军为何退兵。
“十万大军没了粮草、兵器,看他们还如何嚣张!”洛夕染一脸得逞的笑。
“这都是我家宝贝媳妇儿的功劳!”景雪衣笑眯眯地望着自家优秀的媳妇儿,一顿夸赞。
洛夕染轻轻地勾了勾景雪衣的高挺鼻梁,调戏道:“也有你一份功劳!”
景雪衣听罢,也抬手温柔地勾了勾洛夕染的鼻子,笑道:“好好好,我该怎么犒劳犒劳我家大功臣呢?”
两人相视一笑,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然后景雪衣将洛夕染揽入怀中,深情地亲吻着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