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摇着头,哽咽着说道:“主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大家!”
月月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它觉得自己辜负了主人的期望,没能守护好大家。
而在一旁的呆呆,看着月月如此脆弱的样子,心疼得不行。
它挥舞着自己的翅膀,试图擦去眼角的泪水,同时嘴里不停地安慰着月月。
这还是它第一次见到月月伤得如此严重,让它感到无比心疼。
洛夕染心疼地摸了摸月月的脑袋,轻声安慰道:“月月,你已经很棒了!”
她知道月月在这次事件中付出了很多努力,也经历了不少危险。
接着,她转过头来对师父说道:“师父,还得麻烦您给天狼和暖暖好好看看。”
她有些担心那两只狼的伤势。
此时,大家都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
煜哥儿突然跑到洛夕染跟前,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忧,急切地说:“七婶婶,快去看看我父亲,他受了好严重的伤。”
说完,煜哥儿指向景雪鸿所在的方向。
洛夕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满身血淋淋的景雪鸿正被人搀扶着走下马车。
她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迎上去查看他的伤势。
随后,景雪羽和南宫盈盈也从马车上下来了。
她们身上都沾满了鲜血,看起来十分虚弱。
炎炎烈日之下,马车中的闷热让人难以忍受,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
众人纷纷下车,将伤者们小心翼翼地扶到路旁的树荫下,期望能为他们带来些许清凉和舒适。
景雪衣转头看向冯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轻声说道:“你去照顾一下南宫盈盈吧,她现在身体虚弱,需要人悉心照料。”
冯越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心中暗自纳闷为何景雪衣要特别嘱咐他去照顾一个女子。
景雪衣察觉到冯越的疑惑,微微一笑,解释道:“以后你还要仰仗她传授你武艺呢。”
他深知冯越毫无武功基础,而南宫盈盈对士兵有着独特的教导方式,且擅长训练士兵习武。
于是,他认为将冯越托付给南宫盈盈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以让他在磨砺中逐渐成长。
“你目前毫无武学根基,先跟随南宫盈盈磨练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我再亲自传授你真正的功夫!”
景雪衣语重心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相信通过南宫盈盈的教导,冯越能够打下坚实的基础,为日后学习更高级的武艺做好准备。
冯越看到如此虚弱的南宫盈盈,很是怀疑她的实力。
但景雪衣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拒绝。
冯越找了一些水,亲自喂南宫盈盈喝下,又帮她扇风,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受。
南宫盈盈半昏迷中,她紧锁眉头,至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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