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打上了,薛蟠没想到的是,他当初能把徐龄揍个乌眼青,却打不过天敌的儿子!
幸好,这头徐校刚把薛蟠制住,那头老板娘就拖来了宝钗,才免得可怜的“淫贼”被拿去见官,贻笑大方。
宝钗忍不住扶额:“一场误会。”
……
半刻钟后,一众人一起移到了客栈二楼。
宝钗备选有全家做后盾,无论是钱还是人都管够,所以效率极高。蓝鸢飞快地又租了一个小套间,青鸾帮着薛蟠一起将平儿抬到里屋去,还塞了个懂医术的妈妈进去,白鹭则拿上几吊钱下楼打点。
这又显出小集镇的好处了,大伙儿都是行客人,本就忌讳东家长西家短地瞎打听,老板娘和店小二拿了银钱,顿时眉开眼笑地保证不会乱传瞎话。
白鹭也不怎么担心,谁能想到国公府的通房大丫鬟会满身是水地被人抬回来,还不如信她现编的瞎话呢——“这是咱们家的丫鬟,婚事上有点不顺当,一时想不开投了水,幸好被那位公子救回来了。”
宝钗和徐校一起站在套间外头等着,按理说应该继续“澄清误会”,可宝钗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白天那场“真假千金”的闹剧,徐校不仅是见证者更是当事人,晚上他又带了昏迷的平儿回来,怎么会是巧合?
难以确定徐校到底知道多少,所以不知道该告诉他多少,宝钗几次欲言又止。
宝钗看得出,徐校与徐龄很像,最通俗的说法,父子俩都是“好人”——而且,为了秉持着做好人的信念,父子俩都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里屋里,昏迷的平儿气若游丝快没了半条命,显然是遇上了“不平”。宝钗烦恼的是如何让“路见不平”的徐校不再插手。平心而论,宝钗不想哄骗,却又害怕徒增变数。
徐校不由自主地凝视着少女姣好的侧颜,皎洁若雪,就是微蹙的细眉钩如新月,似含烦恼,让人心觉不忍。
察觉到自己的唐突,徐校立即收回目光,主动对宝钗拱手,微微一笑:“薛姑娘,我先说吧。今天白天,一对禁军从集镇上抓回去一个女人,禁军说那个女人假冒九省都提点的女儿,要带她回去问罪,可我觉得他们行为怪异,所以悄悄跟上了,想一探究竟。”
“他们都骑着马,我很难追上,正想放弃时,却发现有又另一个姑娘在追赶那些禁军。”徐校朝着里屋看了一眼,“就是那位昏迷的姑娘。与我不同的是,她没有刻意隐蔽,就跑在官道上,还不停喊着‘二奶奶’。我想,她应该是在叫荣国府爵主、同知贾琏的夫人。她路上摔了一跤,脚受了伤,我正想上前去帮忙,却见她身后追来一辆马车,车夫将她劫上了车,转头去了护城河的方向。”
听到这里,宝钗脑中猛然闪过一个猜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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