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辞轻轻一笑,接过酒杯,她抬眼直视着胡县令,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胡县令客气了。我来长春城是想做些生意,还得劳烦胡县令费心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沈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胡某定当在所不辞。”
“有胡县令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来,胡县令,我敬你一杯!”沈星辞端起酒杯。
“沈姑娘请!”
“不知沈姑娘有何事与胡某商量?胡某定在所不辞。”
胡县令表态。
沈星辞微微一笑,“我知晓胡县令开了一间酒楼,不知可有此事?”
沈星辞摇晃着酒杯不经意提起。
胡县令脸色微变,心中暗道这位沈姑娘消息果然灵通,但还是迅速调整表情,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哈哈,沈姑娘真是见多识广,这都能被您知道了。没错,我确实在城中开了一间小小的酒楼,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沈姑娘今日提起来,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那不知胡县令可否将这酒楼的生意让给我一些呢?”沈星辞直截了当地问道。
胡县令心中咯噔一声,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沈姑娘说笑了,这酒楼哪有什么生意可言,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沈姑娘要是喜欢,随时都可以过来品尝一番,我胡某一定以最优惠的价格招待您。”
沈星辞脸色微变,心中已然明白了胡县令的意思。
她冷冷地盯着胡县令,声音清冷,“胡县令这是不想跟我合作?”
话音刚落,整个雅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肃杀起来。
沈星辞身边的侍卫们纷纷拔刀站起,刀光闪烁,令人胆寒。
他们的眼神冷冽,如同一群猎豹般环视着周围,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胡县令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娇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强势。
他心中惊慌,但还是迅速稳住心神,干笑道:“沈姑娘误会了,误会了。我这小酒楼哪能入得了姑娘的眼,姑娘若是有意,我这就让人打扫干净,让给姑娘便是。”
“不必了,我只是想跟胡县令合作一家酒楼,这经营权还在胡县令手上,只不过每个月胡县令把属于我的那部分银两给我备好就是了。我会在酒楼安排我的一个人,帮助胡县令一起经营,提胡县令分担分担压力可好?”
沈星辞笑着看着胡县令。
“好好!”胡县令直冒冷汗,生怕自己不答应,惹沈星辞生气,她会一刀要了他的小命。
“胡县令就是豪气!来!我再敬胡县令一杯!”
“沈姑娘客气了!”胡县令后怕,端起酒杯哆哆嗦嗦的,酒都撒了不少。
沈星辞看胡县令这胆小的模样,轻笑一声。
确实是胆小,不过这也让我好办事。沈星辞对于胡县令的识时务者很满意。
胡县令战战兢兢地端坐在椅子上,如临深渊,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沈星辞。
他手中的酒杯已经被他捏得有些变形,却不敢有丝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