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苏迎夏,再顺藤摸瓜,必能查出幕后主使!
如果真是朱由检所为,为了万全起见,京师是不能留了!
即便不是朱由检所为,京师也不能留!
性命第一!
有命捞钱没命花,这种傻事我可不干!
趁着他杀心未起,赶紧溜!
暂时溜到南方,或者四川!
当然,若能保住“厂公”的身份,还能多捞几年!
对了,香草券还在印,朱由检还没收到银子!
应该,暂时,可能,他还不会动我!
……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万岁爷,侯恪大人行贿之事,金额实在太大!
你看……是交给西厂……还是东厂?”
张彝宪轻声发问,朱由检仿佛没有听见。
目不转睛,凝视着桌上的画像。
手指,不经意间,拂过像中人的脸庞。
“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喃喃中,朱由检轻叹口气:“天下,竟有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
她才十四岁,何来的愁?”
“呃……万岁爷,坊间妓女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过是……投男子所好罢了!
这首《月满西楼》的歌词,既非此女所作,也非王公公所作,而是宋代词人李清照所作!
十四岁的妓女唱出此曲,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万岁爷,不可被其表象所惑啊……”
“咳……咳……”
曹化淳轻声咳嗽,打断张彝宪的话,轻声说道:“出身于烟花柳巷的女子,纵然容貌再出众,也难登大雅之堂!
古语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
女子有才华,有才能,确是好事!
但,有才而不显摆,乃女子之本分……”
“朕,从未说她有才!”朱由检摇摇头,目光仍然盯着画像:
“此女小小年纪,就能以一曲《厚德载物》名震秦淮,必有过人之处!
听闻,她歌喉圆润,声线细腻,曲调婉转;
若能亲眼一见……”
“万岁爷,此女正是逸香楼的歌妓!
她与老鸨,跟侯大人的行贿案有重大关联!
小奴以为,可将她与老鸨一并带回京师!
然后……”
“甚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至于侯恪的行贿一案……你等先退下吧,容朕仔细地斟酌斟酌!”
“喏!”
曹化淳恭敬地退至殿外,当即召来几名亲信:“万岁爷有旨:速速前往南都,将逸香楼老鸨苏迎夏押解回京!
逸香楼歌妓,柳如是……”
曹文淳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几名亲信没有多问,匆匆领命而出。
就在这时,王立刚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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