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个税种,小的们实在不好收税啊?”
“靠!这是我写的歌,这叫“版税”!
你知道么?
我说能收就能收!
谁敢唱咱的歌不交版税,不论是谁开的勾栏,你们放手去砸!
出了事,我来摆平!”
陈安俊点点头,刚要登船又回过头:“厂公,这样做……是不是太霸道了?没法“以理服人”啊?”
“靠!你家夫人做的衣服,能给我穿么?”
“能!”
“靠!你家夫人烙的面饼……不对,如果是你亲手烙的面饼,能给我吃么?”
“能!”
“你……你想气死我是不?”王立正要发怒,却眼珠一转,笑呵呵地问道:“如果是你的夫人,能让给我睡么?”
“呃……能!只要厂公愿意睡,属下这就把夫人给你送来!”
“好!很好!你小子够忠心!你办事,我放心!”
王立实在是无言以对,只好安排其它事情:“版税的事暂且放下!
勾栏的运作和管理你们不懂,到了秦淮河之后,一切听赵倩的安排!
还有徐彩凤和林雪儿,不能让她们受半点欺负,明白?”
“厂公放心!谁敢对三位姑姑无理,不管是谁,属下定将他们全部拿下,再绑到京师受审!”
“很好!你办事,我果然能放心,去吧!”
……
五条大船,顺水而下,很快就不见踪影。
王立,仍在望着河面发呆。
唉!
皇太极退兵了,再没理由留在京师!
被派往陕西,再无理由拒绝!
去了陕西,九成是死!
不是被乱民打死,就是“平乱无功”被朱由检弄死!
本来,都要准备跑路了!
却临时起意,开起了勾栏!
可以确定,只要运作起来,必定财源滚滚!
但是,若没有西厂的撑腰,这个勾栏绝对开不起来!
唉!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厂公,厂公!”
一名东厂的锦衣卫快马而来,送上一封书信。
拆阅之后,王立心头直骂娘!
好你个温体仁!
好你个周延儒!
好你个毕自严!
这三个家伙,实在可恨!
竟敢向朱由检上书,建议在宫中设宴!
靠!好你个庆功宴!
三个狗家伙,还真会借刀杀人!
明知教坊司的妓女不足,明知那批妓女上了大船离开,竟敢提这样的建议!
不必说,这三个家伙串通一气了!
若是朱由检怪罪下来,他们都会说,是遭到自己胁迫!
尼玛!
这一次,自己“滥用职权”、“假公济私”的罪名,很难解释清楚了!
不过……
目前,他们只是上了奏书,还没有明言自己“滥用职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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