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说笑了一阵,侯夫人一高兴,说:“赏,老七家的是该赏,瑞福,去将那支碧玺钗拿给你们七奶奶。”
江大奶奶凑趣儿道:“祖母,您可不能偏心,赶明儿,我们也拿吃得过来,老太太,您可得赏啊。”
侯夫人高兴的哈哈笑:“你这猴儿,感情是来讨赏的。好,好,今儿个都有赏,免得你们说我偏心。”说着,命瑞福开小库房,一人赏了一匹绸缎。
这次请安,收获颇丰,玉然回到畅欣院后看了看战利品,很是满意。钱物倒是小事儿,最主要的是今儿个总算在侯夫人面前露脸儿了。下会再去刷,就更熟了。
明定他们正上课时,刚好大理寺秦少卿来访世子,经过大书房,听得里面辩论正盛,遂驻足倾听,听得甚是有趣儿,不禁莞尔。世子在旁笑道:“自家子弟,随意闲侃,实没什么新奇之处,我们还是先走吧。”
散学后,明定正欲回畅欣院儿,世子长随七星来请,这次明定很是镇定,现下自己连府门都好少出,就算出去那要么是去扫墓,要么是去上香,可说是乖顺至极,从不惹事儿的。
七星没带着去世子那儿,竟然带着自己往祖父住的英武堂而去。进了英武堂书房,只见里面祖父、大伯、明广大哥、钟公都在,还有一个就是今天下午在外书房见到的大理少卿朱成之。
明定忙深深一揖,平川侯指了个椅子让他坐下后,也不理他,转而继续跟朱少卿说着话,明定也不敢问,只能用眼神示意明广大哥,明广大哥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说得一阵儿,朱少卿指着明定道:“你就是下午在学里说王祥简直是在阴他的继母朱氏?我听得有点意思,就让世子将你叫过来。说说,你为何如此认为?”
明定一听,额头的汗都快滴了下来。下午他们在学里辩论时,说到二十四孝里的王祥卧冰。他就将他平日里与玉然在一起胡侃说起的观点学说了出来,谁知竟被这朱少卿听了个正着,还拿到祖父面前来说。
见这朱少卿目光灼灼的等自己回答,明定急得眼神一扫,见祖父他们并未露出不愉,想来说说也无碍?
遂就大着胆子讲了:“我想着寒冬腊月的捞鱼,脱光了衣服躺在冰面上,没有干脆凿个洞钓鱼来的快吧。那么冷的天躺在冰面上,不怕冻死啊,这于理上说不通啊。”
朱少卿道:“哦,这于理上说不通,想来还有于情上说不通的?”明定道:“是啊,于情,那王祥的继母对他并不好,我想他们继母子之间没有那么大的情份,让王祥不顾性命也要满足继母的口腹之欲的吧。”
朱少卿听完,拊掌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你小小年纪有此见地也算不错。”笑完,还对着平川侯夸了两句,平川侯极力的板着个脸道:“小孩子家一些旁门左道之言,当不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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