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午饭就是三个大男人的量要准备了。还好,昨天晚上,林丽儿就想着家里全是男人,胃口大,又没有啥菜可以烧,就把家里面粉都拿出来了。白面是隔夜就发好的。给每人煎一个荷包蛋,现在就拿用青菜做配菜,先爆了锅,把青菜和豆芽倒进锅里,加了点家里剩下的大酱炒好了。然后添水盖锅,才把面放在面板上。用大擀面杖把面团擀成一个大片面,用刀切成一条条。很快,大锅里的水也开了,林丽儿拿起一条,往锅里下的时候往两边抻,这样不是擀的太薄的面片这样一抻也变得薄了。很快就盛了三大海碗出来,让林徽给病人送去。林丽儿自己,在饭桌上陪着金四爷说说笑笑的。等熟悉了,才知道金四爷是外头人的尊称,她直接就改口叫金政钟了。期间小白还来转了两圈,到自己的饭盆那里,也吃了2份。林丽儿心想,幸亏做的多,看起来到镇上还要买点黄豆,也下个牛肉酱,肯定比这个好吃,这一想又想起来也能卖钱,就打铁趁热,把做大酱的主意和金政钟说了。
金四爷吃的很香,平时都是细粮的,这面刚出锅,还算劲道。一边吃,一边喝丽儿逗着嘴,等说着聊着,俩个人都意识到这个大酱买卖也小不了。现在是古代,家家户户都是中午垫个馒头下地,赶路啥的更是摊个饼子就走。要是像林丽儿说的,啥真空的法子,几个月密封住了,能放很久的,又不贵,肯定能做成批发的。
连吃饭都更香了,今天这趟可真没有白跑。一放下碗,两个人就肩膀并肩膀的又进了闺房,关了门帘。两人嘀嘀咕咕地,讨论起详细的事情了。比如谁负责到府城开店面,要多大的店面。哪里设几个作坊,一个单独做牛肉酱和一个单独做素的香菇酱,听着还有啥虾酱,那密封的法子又如何保密。林丽儿又提出来要做统一的手掌瓦罐,要有注册官府的品牌。讨论到兴头上,也动手画几个样子,说好下次,她到集市上,就去签合同。
等到阿红一个时辰后来接人的时候,两个人连细节都还没说完,就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还是林徽比较好,早知道他们忙,体贴的就洗了碗。看两个人热情四溢的样子,也不说破,帮助阿红把箩筐放到车上。林徽关照林丽儿早点回来,就目送那两位上了车走了。
有了空,林徽一回身,回到自己房间,突然感觉怎么这房间温度这么冷啊,明明今天是大太阳啊。再仔细瞧瞧屋里,那兄弟背朝着他,面向里面睡着。肩膀那布条上也渗出点小血,还是不敢打搅。自己拿了两本书到客厅里看书了,反正靠着灶台,还温这水,也不冷人。
屋子里,面向墙壁睡的武邦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过气了。自从在山上冻醒过来,听着林丽儿那黄雀一样的脆嗓子。就好像动听的琴弦,预告着他又逃过一劫,那声音带来了春天的气息。他躺在地上,默默的听着,她指挥一群男人的统一行动。就说林丽儿给他缝的针,都打动了他。一个女娃子,能这么大胆,利索,能干,还能不怕他的冷脸,又给他小心的换药,他二十多年没有女人近身的,现在给那小小软软的手一碰,就是哪里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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