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怕是不行,鞠神医说过,须得十年八年。”戚明珠不由失笑,想这丫头对鞠长亭的药方太过盛赞。
谁知初云听得这话,反而分外果敢的直视戚明珠,浑不似之前的羞涩,她郑重答道:“药方甚好,两年可愈!”
两年之内,让脸上的纵横刀疤恢复如初,她相信鞠长亭有这本事。如今初云所言显然并非儿戏,回想鞠长亭当时神情语态,戚明珠知道,自己怕是被糊弄了。想来这厮是意在为秦越抱不平了。
只是经过此事,戚明珠才知这初云丫头的悟性,怕不止如卫嬷嬷所说于医术上有些天赋。
“公主,再迟些,药凉了。”见戚明珠久不接药碗,初云低声提醒道。药凉了,药性便要减半了。
戚明珠回过神来,刚要接过药碗,便听底下宫女低声道:“公主,长安公主与荣安公主进了凤翔宫,奴婢们拦不住!”声音中含着畏惧与羞愧。
“本宫姐妹二人一道来看望毓隆姐姐,缘何要拦?这等不知死活的贱婢,浑该拉出去乱棍打死!”本是柔媚的嗓音,却说着狠辣至极的话。
前来通禀的小宫女闻言大惊失色,砰地一声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脑门磕的咚咚作响:“荣安公主饶命,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这荣安公主便是司马皇后所出五公主,自开春及笄后便得了‘荣安’二字为封号,有了封号的五公主又占着嫡出的优势,隐隐将长安公主压了一头。两人都已到了花嫁之期,又同看上了秦世子,是以更是斗得势如水火。
哪知这闲置多年的凤翔宫,突然便住进了一个封号贵重的堂姐。父皇还特地敕令后宫不得打扰其休养。这些年来,皇室公主之中从没有人能得此殊荣,两人心中本就不忿,只均被嘱咐了不得擅自挑衅,才在戚明珠进宫初时压住了性子,并未前来生事。
可凤翔宫中,毓隆公主‘示好’于秦副统领一事不知怎么传得宫中上下,人尽皆知。
荣安公主早就视秦世子为所有物,不准她人觊觎,又经长安公主三言两语相激,两人便一前一后来了凤翔宫,未经宫人通禀便脚步不停地闯了进来!
刚训斥了凤翔宫的宫女,荣安公主本是自上而下睥睨着软塌上的戚明珠,神态间不可一世,很是嚣张。
可甫一触及戚明珠那一张刀疤纵横的脸,荣安便呆立原地,一时无言。随后赶来的长安公主犹疑望去,亦是震惊无比。这样可怖的一张脸,竟还奢望着秦副统领青睐?
呵!简直是自不量力!
京都这地界,举目四望皆是权贵,说起京中贵女,荣安公主与长安公主当属其中之最,便是往日的戚国公嫡女戚明珠也得避其锋芒。
可如今戚明珠已然不存于世,取而代之的是燕王嫡女越明珠,封号毓隆公主,便是荣安长安两位公主来得气势汹汹,可也得言不由衷的唤她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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