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袖珠停了一瞬,有些怀疑的反问道,「是吗?」
黑暗中,韩载眯了眯眼睛,「她叫慕予,是南疆一个城主的女儿。本王有次受了重伤,被幕城主所救,朝夕相处之下,便和慕予有了白首之约。只是后来,她生了重病,红颜早夭。」
韩载说的煞有介事,语气之间甚至有几分悲伤,一时间,姜袖珠竟然有些辨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红颜早逝,那还真是可惜!」良久后,她低低的叹了一句,语气之中充满惋惜。
韩载听她这般说着,眼神有些复杂,哼了一声,「曾经沧海难为水,若非慕予早逝,便是十个你捆在一起,本王也瞧不上。」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姜袖珠猛地坐起身来,皱眉怒道,「王爷爱怀念自己的红颜知己就怀念好了,何必踩低我!」顿了顿,又道,「我这张脸,不管是在扬州,还是在上京,应该都称得上一句绝色罢!」
韩载见姜袖珠发火,原本微堵的心口却松快了几分,淡淡道,「本王只不过说句实话罢了!」
姜袖珠瞪着他磨牙。
韩载将她脸上的怒气看的分明,唇角微微勾起。
很久后,姜袖珠才重新躺下,背对着韩载。
两人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韩载想到前两日在东陵行宫时的孤枕难眠,已经觉得满足。
姜袖珠体力到底差,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韩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中。
睡梦中,姜袖珠皱了皱如凝新荔的鼻头,习惯性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姜袖珠抚摸着她乌黑柔滑的发丝,安心的闭上眼睛。
次日,姜袖珠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韩载冷峻的面容,他生了一双锋利的剑眉,眼睫很长,鼻若悬胆,唇色淡且薄。
以前在春风楼时,她听花魁说过,这样唇形的男人大多薄情,玩玩也就罢了,若是从良,万万不能跟这种人。
再想到韩载昨夜提到的红颜知己,姜袖珠目光微冷,这人的确薄情。
韩载睁开眼睛时正看到姜袖珠嫌弃的表情,他挑了挑剑眉,眼眸微冷,「在想什么?」
姜袖珠忙撇开眼底的异色,抿着唇朝他娇俏的笑了笑,「王爷生的俊朗,杳杳怎么看都看不够。」
「口甜舌滑、满嘴谎言。」韩载捏住姜袖珠的下巴,「你这样的人若是在军中,只怕日日都得挨上三十军棍。」
姜袖珠看着他,秋水一般的眼波晃了晃,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凑近他,擦着他的唇道,「我不在军中,王爷就不能罚我了吗?」
韩载与她对视,低低的骂了声「妖精」,然后将她压向自己,含住她的唇……..
不消片刻,姜袖珠就后悔了,她想逃,但韩载却死死的钳制着她。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松开她。
姜袖珠从净房出来后,一面取下木施上的外裳更衣,一面冲韩载道,「离宫这么久,我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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