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卓芳涯现在对四房的仇恨,抓到了粉团要么卖掉,要么索‘性’掐死了埋掉,总而言之不会有好事的。
冒姑闻言,赶忙去了。
她一走,宁摇碧就凑过来问:“你方才叮嘱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琐碎事。”卓昭节现在还不肯定一定找不回来粉团了,但把宁摇碧送的狮子猫‘弄’丢,总归有些心虚,就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
饭后使‘女’呈上茶水,又用过些时果,卓芳礼看也差不多了,就打发了下人,试探‘性’的问起了今日宫中一事。
卓昭节自不会隐瞒父母,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卓芳礼和游氏听着都是面上变‘色’,到最后听皇后问起来敏平侯为何病倒时,卓芳礼与卓昭质、卓昭粹都如坐针毡——待听说宁摇碧把话接过去圆了,才暗松一口气,看向宁摇碧的神‘色’都有些复杂,卓昭粹从前与宁摇碧有过些过节,虽然宁摇碧如今已是四房板上钉钉的郎子了,但卓昭粹对这个妹婿怎么都亲热不起来,这一次宁摇碧解围,纵然是为了卓昭节,卓昭粹也不禁心生感‘激’,他为人敦厚,倒将从前的罅隙尽都化去。
不过卓芳礼和游氏想的却是:“我道今儿个小七娘怎么口齿那般伶俐了?原来这信口雌黄、凭空污蔑的口才全是被这小子带坏的!”
当然这些话,卓芳礼和游氏想想也就是了,却不便公然说出。
卓昭节说的这些大可以回头再问‘女’儿,但宁摇碧却不能一直留在四房的,卓芳礼问完‘女’儿,自然就要与宁摇碧说起正事——就是政事上的影响,宁摇碧对岳父自不会藏‘私’,爽快的将自己之前对卓昭节说过的有关卓家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由于敏平侯之病免除被打压的危机的推测说了一遍,至于其他更隐晦的‘交’谈,以卓昭节的阅历,却是听也听不懂的。
如此到了黄昏时分,宁摇碧方告辞而去。
等他走了,卓昭节猛然醒悟,问卓芳礼:“父亲,今日许院判可曾来过?”
“许院判这几日应该日日往东宫为太子妃诊断,如何会到咱们家来?”卓芳礼一愣,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但随即明白过来‘女’儿为什么这么问了,“你是说?”
“方才在皇后跟前告退之前,太子妃主动提出让许院判过来探望祖父,皇后也是答允了的。”卓昭节若有所思,“皇后娘娘说让许院判去过东宫之后就到咱们家来看祖父。”
可现在日已黄昏,再过点时辰,坊‘门’都要关了,许院判却还没到,按说太子妃和皇后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消遣卓家、尤其是现在这时候,那么许院判没到显然是出了事情——这事情多半是出在了东宫。
今日皇后如此雷厉风行的一下拖了两位侯爵下水,太子岂能不为长子担心难过?他奈何不了皇后,更奈何不了圣人,恐怕是寻上了太子妃……难道是这个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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