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九郎说话直接,谁叫你没事找事的把话往他新‘妇’身上扯?”宁摇碧三言两语气得堂姐无脸再留,长公主哪里还不知道缘故?她一点也不心疼孙‘女’,冷冷的道,“你倒是会挑软柿子捏,打量着新‘妇’昨儿个才过‘门’,这会子正是害羞面嫩好欺负的时候,然而你自己嫁的夫婿不如九郎待他的妻子体贴,难道还不许九郎护着他的妻子吗?你又说不过他,这不是自找的是什么?自己惹了事情收拾不了,就负气往外跑,当本宫在这儿是专‘门’看你回来置气的?”
宁瑞婉听着祖母字字句句诛心的话儿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个不停,伤心道:“祖母最是喜欢九郎,如今九郎有了新‘妇’祖母自也是护着的,孙‘女’又算什么?”
纪阳长公主虽然最疼宁摇碧,也不在乎旁人说她偏心,但不知怎的,她就是听不得大房这么说,之前祈国公什么都没说呢,她就翻了脸,如今宁瑞婉委屈之极之下失了口,长公主登时勃然大怒!
“一般是本宫的骨血,一般是本宫所出,为什么本宫喜欢戡郎喜欢九郎,却不喜欢你们?你们自己怎么就不想一想自己哪儿没做好,讨不了本宫的高兴!倒是一个个红着眼睛盯紧了戡郎和九郎,嘀嘀咕咕的说本宫偏心,说戡郎和九郎不好——你们好?你们是个好东西,就会在这儿疾贤妒能!就不会自己做个好的样子来叫本宫看了欢喜?!”
“就和那些落榜的酸儒一个样子!”长公主打断了祈国公将出口的话,指着他大骂道,“自己考不上,就说世无伯乐,别人考上了,就是小人得志,全天下就数他最有才华最能干最能救世济国,旁的人但凡比他强就全是走了旁‘门’左道!旁‘门’左道若当真那么多,早就成了正道了!本宫告诉你!本宫如今还有这点儿随心所‘欲’的能耐,就爱宠着戡郎和九郎,又怎么样?你们看不惯眼,往后就别到本宫这里来!本宫如今身边还有几个伺候的人,横竖不是离了你们大房的奉养就活不下去!”
卓昭节并冒姑等人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剽悍且蛮横的长辈,目瞪口呆之余,都是不约而同的看了眼宁摇碧,心中俱是一个念头:有其祖母必有其孙,到底是长公主养大的!
纪阳长公主发了这场脾气,祈国公府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得好的,祈国公尤其被骂得惨烈,他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不敢还嘴,只默默听着,尔后不住磕头祈求长公主息了怒罢了,一直到长公主骂得尽了兴,才冷哼了一声,道:“这茶也没什么好敬的了,他们不喝这一口茶也渴不死——你们把见面礼留下,都先走罢!”
之前祈国公当着一干晚辈的面,尤其是二房的晚辈和新进‘门’的侄媳的面丢了这么大的脸,早就是求之不得速速离开,他一告退,祈国公府余人自然也没人想多留,尤其是宁瑞婉,简直是憋屈的几‘欲’吐血,哭得眼睛都肿了,被使‘女’扶着才勉强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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