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事情到底是隔着几层的,和宁摇碧说完之后卓昭节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儿‘女’身上。只是没几日,慕空蝉却领着时兮墨上‘门’来了。
卓昭节接到‘门’上消息惊讶之极,一见面就看到慕空蝉和时兮墨这姑嫂的脸‘色’难看无比——而时兮墨也显然憔悴了不少。她满心疑‘惑’的把人迎到堂上,慕空蝉勉强笑了一声,道:“如今你们这么不方便,我们还要来打扰,真是对不住。”
“也没有什么,家里人少,事情也清闲。”卓昭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时兮墨,到底忍不住问道,“你们平常也忙的,今儿个过来是?”
慕空蝉瞥一眼自己的大姑子,淡淡的道:“有些话我想和四姐说,奈何家里和我娘家都不方便,我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可靠一点。”
合着这姑嫂两个是拿雍城侯府当茶楼使了吗?
卓昭节也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时家大房真是灭顶之灾,不对,整个时家都没法做人了。慕空蝉提防着隔墙有耳,想寻个可靠的场合敞开了与时兮墨‘交’底,以至于寻到了雍城侯府来也是小心之极了。
倒不是说旁的,主要是其他人家一来人多嘴杂,雍城侯府这边却是人口简单;二来侯府现下‘女’主人就卓昭节一个,慕空蝉来了只要和卓昭节打个招呼,不但不必耗费辰光去拜见一溜儿的长辈、寒暄——想腾个院子说话都没关系,以宁摇碧和卓昭节在府里的威严,没人敢随意靠过来,更不要说像到其他人家去时关个‘门’都会被各房各院的人拿了种种借口趴到‘门’边去竖着耳朵听了。
怎么算都是到这儿来又方便又安全。
而不提和慕空蝉、时采风这些人的‘交’情,单看长辈们的情份,时斓是游若珩的同‘门’师弟,对游家的亲眷素来照拂,卓昭节也不愿意这位长辈因为子孙被人嘲笑、晚年黯然的。
所以听了这话,就立刻站起了身,道:“我出去安排一下,你们尽管说。”
慕空蝉却叫住了她,道:“你也别就这么一走,过会你也来帮我一起说她一说。”
卓昭节诧异道:“我过来?”虽然她和时兮墨关系不错,可如今这事情外人也太难开口了。
“你来罢。”慕空蝉心烦意‘乱’的‘揉’着额,道,“我也不和你说虚的——五郎他前儿个又觑中了个小家碧‘玉’,我如今心里正惦记着这事儿,实在打不起‘精’神。”
“……”时采风这样数年如一日不改的风流,慕空蝉又天‘性’善妒,偏就是离不得这夫君,每次她发了狠心,时采风朝她一笑便把她意志瓦解得溃不成军,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前世里的冤孽了——卓昭节叹了口气,“那好,我过会就来。”
她出得‘门’去,叫了阿杏、伊丝丽等人,吩咐看住屋子前后,不许闲人靠近。重新回了屋中,却见姑嫂两个沉默着,看到她回来,慕空蝉才打起‘精’神,对时兮墨道:“我也不瞒你,按着母亲的意思,是先把对你一往情深的高家十六郎‘弄’得没脸提亲,跟着给你传点身子骨儿不好的消息,拖上三五个月或一两年,你也就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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