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祁奚为什么会在场?
另外,为什么祁奚不能在场?
国君以为祁奚是他的人,凭什么祁奚不能跟其余“卿”玩大团结。
也能是众“卿”以为祁奚要团结到己方阵营,结果祁奚还是站在国君那边。
更加可能的是,祁奚哪一边都不站,要的是站在祁氏的自己这一边。
仅是祁氏没有脱离公族这一点,祁奚注定得不到其余卿位家族的信任,互相玩到一块只会是一种各取所需。
等待哪天祁奚表示祁氏脱离公族,他们一样得不到其余贵族的信任。
二十一世纪有一句话叫“小孩才会做选择,大人全部都要”,然而真实的情况是“小孩才会全部都要,大人会理性进行选择”。
现实情况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真的全部都要,就是等于不要腰子,进一步体会到尿频、尿不尽的苦楚。
在政治层面之上,历来就没有绝对的“白”与“黑”,看的是一种需要,玩得就是一种“灰色”的勾当。
祁奚愿意凑过来?其余的“卿”不会真情实意地接纳,互相飙演技,再满是虚伪地相处,看看最终到底是谁利用了谁罢了。
事实上,吕武并不认为大团结的局面能永远地保持下去,以他的估测来看,多则六到八年,少则两到四年,范氏会对阴氏发起挑战。
另外的其余家族,他们会碰上各种各样的事情,少不了遭到花样的诱惑,走上与阴氏成为对立的局面。
那个是哪怕吕武一再满足他们的胃口,依然会发生的结局。
毕竟,人的贪婪是永无止境的。得到了一时的满足,新的**就会滋生,一再重复这个过程,直至倒在了贪婪之下。
来客一一离去。
吕武来到室外,走到一棵树下。
作为仆人要有眼力,猜测家主要的是什么,赶紧地布置好了现场。
一张草席先被铺上,再弄来一张毯子覆盖,抬来案几再摆上饮品与各种零嘴之类,圃团以及靠枕也要备齐。
吕武已经习惯被伺候得妥妥当当,不会有半点的不适。
全副武装的甲士站在吕武十米之内,外围会有其余的武士进行警戒,更外围则是进行站岗的武装人员。
所有的高处,至少会有一组武士,他们防止的就是谁占据了制高点,玩远程弓弩狙杀。
小白和小青分成左右跪坐在吕武一米之内,她们在必要的时候会作为人肉盾牌,挡住射向吕武的箭。
成半躺姿势的吕武半眯着眼睛,脑子里的齿轮在“哄咔嚓”的运转,什么是该赶紧补全的计划,某项计划完成之后又该轮到哪一步,一件件事情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被筹谋起来成为方案。
脚步声从轻微到明显,来人是葛存与蒲元。
无论吕武的视线有没有注视过去,他们都是先恭敬的行礼才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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