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打懵了一般,抬起眼帘,瞥见他两只手肘撑在地毯上,脸上无奈的笑了。我们对视,我观察着他,却见他又是只顾无力,半晌没反应,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我捉急着,内心如置火炕。箭在弦上,哪能戛然而止。何况,我更希望他,能就此摆脱所有的阴影。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把壁灯调得很幽暗,很暧昧。我注视着他的眸子,张开手臂,缓缓的拉过旁边的门帘。“哗啦”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格外触人心弦,连我激荡的心,开始发颤。
忽而,我一俯身,一点点咬开……
时隔数月,那个狡诈、勇猛无比的洛瑾承,终于游离归来。
他抱着我,我环着他,在地板上,以从未有过的距离,感受着彼此的歇斯底里,彼此的坚定热烈。
我的男人,我年舒华深爱的男人,终于在此刻,扫除了过去的阴影,重拾了男人的尊严,在他的女上身上释放自我。
“洛瑾承……”我压抑的喊着。
“嗯?”
“很久以前看到这么一句话:最好的爱情……是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我现在觉得,知道彼此过去,却不执念于过去,便是最好的爱情。”
他眸色盈光荡漾而怪异,低哑着道:“你错了,这句话是说:最好的爱情,是我知你沟沟的深浅,你懂我弟弟的长短。”
……
地板上的战争持续到半夜,待被他抱到床上,我早已累得睁不开眼皮。我心底又喜又怨。野狼回来了,我以后的日子,又该是**两重天了。
他用热毛巾给我身子擦了一遍,把我当烙饼一样翻弄。我一心奔向周公,哪还有精力理会。等到床上一沉,他钻进我的被窝,迷迷蒙蒙里,觉察他一手揽过我的腰,气息喷到我的……只听他声音低哑,飘忽得如同蛊毒:“舒华,我愿意永远做你的渔夫。”
那一刻,我倏的清醒了,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却一动不动,由着他,紧紧的抱着我,在我的身后如同一堵墙一样,做我温暖的靠山。
……
因为夜间运动过量,我睡到日上三竿仍不愿起床。几次翻身,微睁着眼都能瞥见,洛瑾承靠坐在靠着露台的单人沙发上,不时的抬头望我一眼,见我有动静便停下注目,唇角微微泛着笑意。
我大脑一片混沌,只瞥了一眼便又一垂眼帘,安心继续我的春秋大梦。
下午一点多被他摇醒,勉强睁着惺忪眼洗漱,扒了两口豆粥又倒回了床上。
等到傍晚五六点,我终于完全清醒的起来。他恰好推门而入,笑容温暖:“你再睡下去,我都要叫医生来了。”
我舒活舒活筋骨,轻轻捶打着两个酸累的膝盖,埋怨道:“还说呢,看我这膝盖,都快被你弄残了。”
他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两手娴熟的在我膝盖上揉弄,那指腹的力道适中,竟让我真的舒缓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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