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魔宫经血河宗历代苦心祭炼,虽在与太玄之战中损坏,但根基仍在,被花姥姥用心修复,尤其这座魔殿更是不计血本,以血河所产宝材重新祭炼,毕竟是她平日清修之所,但饶是如此,在血神道人的绝世剑锋之下,仍是脆弱的如同豆腐一般!
两道血影先后打穿魔殿,又将魔宫击穿,瞬息之间来至宫外血河之中!天瑛女率领血河六部精兵蹲守在外,见两道血光纠缠片刻便即分开,有女子之声呻吟了一声,认得正是乃师,不由目眦欲裂!
正欲上前援手,谁知两道血光迅快到了极处,闪得一闪已然无踪,天瑛女闷哼一声,颓然坐倒,也不知想些甚么。
花姥姥满心愤懑,她祭炼血河魔胎,于紧要关头回气了一丝,被血神道人捉住破绽,痛打落水狗,血灵剑绝世剑光只在身后弄影,便是差了一口真气提聚不上来,气脉不畅之下,就算回身接战,也绝敌不过血神道人处心积虑的一剑,不得已只好逃命。
花姥姥千算万算,没料到血神道人竟而还精通先天剑道,所为先天剑道,以先天一点灵光运剑,甚至以先天元神融于飞剑之中,剑术之威力比练气级数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血神道人亦非易与之辈,先天魔神岂能没些脑子?何况又在血河中隐忍了多年,等到太玄重光才暴起发难,虽然被郭纯阳一手镇压,好罢,不提此事。
血神道人狞笑连连,早料到魔胎在他压力之下,只能投靠花承露,而花承露得此妙物,绝不可能忍得住不去祭炼,可说花姥姥回气那一丝破绽是血神道人早已谋划完全,为她所创。
花姥姥连连变换神通,可惜就差了那么一口气,总不能演化妙处,被血神道人随手破去,血灵剑当头直劈,全无花哨,偏偏就是抵挡不得。
两位魔祖一逃一追,渐渐远离魔宫,往血河之上而去。花姥姥有意如此,此时纵然性命暂且无忧,却不是事,总不能一直被追杀下去,不如将对头引到太玄峰上,交给郭纯阳处置。郭纯阳虽要证道,总不好意思袖手旁观。
血神道人自知她打算,剑势蓦然一变,剑光分化之间,化出无数血龙,皆是血灵剑中禁制之力演化,血龙咆哮之间,追及花姥姥,向下一扣,化为一座囚笼,要将之囚禁!
花姥姥心知若被血龙囚牢禁锢,哪怕仅有一刻,亦足以令血神道人将自己重创,尖啸一声,身形一转,竟将血河魔胎顶在头顶,血河魔胎如何不知被她当了顶缸之物?只是既被炼化,全然不由自主,大骂声中一个硕大肉球之身猛地一涨一缩之间,将无数血龙全部崩断!
就耽搁了这一刹那,血神道人已然赶上,血光剑影翻飞之间,一缕幽幽剑刃已触及花姥姥眉心!花姥姥暗叹一声,事到如今,唯有再用魔胎去抵挡剑锋,但如此一来,必会使得魔胎离心,亦不知血神道人一剑之下,魔胎还保不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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