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姐姐,你消消气,严哥哥他也是有苦衷的吧。哥,你快向帆姐姐说清楚,给帆姐姐赔礼道歉。”林溪反过来劝解黄帆,泪水盈眶的双眸哀怨地望着庄严。
庄严最看不得林溪流泪,他当着林溪的面,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大巴掌,然后高声对黄帆说道:“不管有没有真的有过,我这辈子不会再和任何一个女孩子有亲密的接触,哪怕是握一下手,否则我自己拿红薯刨拍死!”
“啪!”
庄严话音刚落,黄帆的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庄严的脸上。
“你?!”
庄严想要回击,可面对怒目圆睁的黄帆,只有瞠目结舌的份。
“庄严庄大帅,我警告你,以后你如果再说出这样混账的话,我可不是打你耳光那么简单,我会直接阉了你!”黄帆手指庄严,怒火满腔。
“喂喂喂,黄帆,你要阉了谁?大帅,黄帆不会是要阉了你这只大公**?”
孟大运推门走进诊疗室的里间。
“出去!”
黄帆怒目而视孟大运。
“我刚进来呢,呵呵。”
孟大运朝黄帆憨笑。
“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
黄帆跳下诊疗床到孟大运面前。
“听到听到听到了呢,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
孟大运赶紧收住笑,退回到门边。
“关好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黄帆冲孟大运的背影喊。
“那有人来看病呢?”
孟大运的脑袋探进门里边。
“不是有赵瑄和小袁吗?”
黄帆没好气地回应。
“万一赵瑄和小袁应付不了呢?”
孟大运探头探脑朝傻站在一边的庄严挤眉弄眼。
“我让你应付不了!”
黄帆手上的竹节杯扔向孟大运。
“应付得了,应付得了,完全应付得了。”
孟大运脑袋一缩,关上门逃到诊疗室的外间。
林溪起来捡回地上的竹节杯,她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擦干泪水后,手拿竹节杯走到黄帆面前说道:“我爸爸就这点手艺好,下次让他做的再精致一些。”
黄帆接过竹节杯,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叹息道:“唉,这杯子摔坏了还可以再做再买,这人一旦变坏可回不了头啊。”
林溪明白黄帆这话是说给庄严听,但她装作没听见,语气平淡地问黄帆:“帆姐姐,你怎么知道严哥哥他有事情瞒着我?还是那样的事情?”
“林溪,你?”
庄严听林溪又问黄帆这样的问题,想要阻止,可抬头一看黄帆正沉着脸瞪着他,忙低下头。
黄帆从庄严身上收回犀利的目光转换成柔和的眼神,笑吟吟对林溪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于卉早上打我手机让我去接他到诊疗室,我就知道他和她之间有事情。”
“她有没有告诉你到底有没有那个?”庄严急急走到黄帆面前急急地问。
“没有你说话的份,到那里去站好!”黄帆脸上瞬间冷若冰霜,手一指诊疗床对面的墙壁。
“站好就站好,大不了被你阉了,我巴不得被你阉了呢。”庄严嘟嘟囔囔返回到墙壁前规规矩矩站好。
“帆姐姐,庄奶奶不是正在操办严哥哥和卉姐姐的婚事吗?卉姐姐为什么不把当时候的情况告诉庄奶奶,那样的话不是、不是……”林溪边说边拿眼睛瞄庄严。
“不是生米煮成熟饭吗?林溪,你不要想太多,我这锅米永远是生的呢,不可能煮成熟饭。”庄严走到林溪面前解释。
“叫你面壁站好怎么又跑过来了呀?好,既然你自己跑过来,那我检查检查你这锅米到底是生的还是已经煮成熟饭?”黄帆不由分说去扯庄严的裤子。
“林溪,快救命!”
庄严死拉住自己的裤子蜷缩到墙角。
“嘻嘻……”
林溪站在一旁直乐,任凭黄帆扯庄严的裤子。
“怎么了呀?”
“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要我们进来帮忙?”
孟大运、赵瑄、小袁,三个人的脑袋从上到下依次探进门来。
“快把门关上,把门关上!”
庄严蜷缩在墙角拼命呼喊,但探进门里张望的脑袋还是多了一个,吓得他直往诊疗床下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