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帆越说越来气,根本不给庄严留面子。
“庄严庄大帅,你辞职后口口声声说要回村种红薯,你种了吗?回清水湾三个多月来,你下过一次地吗?没错,回村种红薯只是一个说辞,一个载体,不一定要实实在在的种红薯,但你除了喊口号,你干过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吗?”
“帆姐姐……”
林溪轻轻拉了一下黄帆的衣角,她实在说舍不得庄严被黄帆这样骂。
“叫你不要说话没听见吗?我告诉你,我是为你好,我们都是为你好。接下去小伙伴们离开清水湾,你难道还要这样受他的气吗?现在先不说你,等我骂完他再说你!”
黄帆一把甩开林溪拉她衣角的手,提高嗓音责问庄严:
“庄严庄大帅,你敢拍方成方公子的脸怎么不敢拍自己的脸?”
“我自己打过自己好几个巴掌,在这里不是也打过吗?”庄严喏喏的回答。
“你那是打给林溪看,那是心虚的表现。你有种拍着你的脸告诉我们说,你问心无愧,你绝对没有和梅卉有过那事。”黄帆激将庄严。
“这个,这个我当时候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那天因为清姐的事情我一个晚上没有睡,后来因为于卉,噢,梅卉,因为梅卉送方成方公子进去所里,我担心梅卉的安危,急匆匆赶去水州宾馆,梅卉一定要我洗个热水澡,结果我边洗边睡着了……”
“我一定要你洗的吗?”梅卉问庄严。
“不不不,你是要去退房的,是我自己觉得那么贵的房间退了可惜,然后你说,如果我觉得可惜的话,可以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因为我一天一夜没有睡,你那是关心我。”庄严说话的时候头低的不能再低。
“庄严庄大帅,这些你记得那么清楚,那到底有没有和梅卉有过怎么不记得了呀?”黄帆大声问庄严。
“黄帆,你能不能不要问的怎么直白?”梅卉轻声提醒黄帆。
“直白?他庄严庄大帅平时说话不是从来不顾别人的感受吗?动不动在大众面前提林溪小时候的一些丑事。”黄帆的嗓门依旧。
“帆姐姐,那不是我的丑事。”林溪嗫喏道。
“对,不是你的丑事,都是你爱庄严的例证。可惜这个自高自大的红薯梗错把爱意当笑料,到处抖落。”黄帆还是不管不顾责骂庄严。
“帆姐姐,严哥哥他知道错了呢。”林溪替庄严说话。
“知道错了?他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装聋作哑故意隐瞒那么长时间?”黄帆没好气地怼林溪。
“我没有要故意隐瞒,我是真的断了片,不知道当时候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庄严急急解释。
“断了片?庄严庄大帅,我刚才已经问过你,整个事件的其它经过你都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单单就忘记了和梅卉的激情一刻呢?你是不是天天晚上自己在梦里回味那激情的一刻呀?”黄帆不依不饶追问庄严。
“我、我、我……”
“你、你、你……”
庄严和梅卉两个人的脸同时红成一片,特别是梅卉,羞怯地望着黄帆,急得说不出话来。
“帆姐姐,还是让严哥哥他自己好好回忆回忆吧,说不定他现在能想起来那激情的一刻了呢。严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林溪问出这样的话,庄严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林溪,瞠目结舌。
不但庄严难以置信,连黄帆和梅卉也始料不及,两个人转过头紧紧地盯着林溪看。
林溪左右一侧脸,分别向黄帆和梅卉微微一笑,然后正视庄严一字一句说道:
“哥,你放心大胆地说吧,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呢?何况你和卉姐姐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一点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