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怀孕!”
萧麒也想知道。
薄景尧不可能这么不小心吧?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江柔怀孕。
可江柔就是这么说的!
陆可可双眸盈满了泪,无助的问萧麒:“现在怎么办?你要告诉景尧哥哥吗?”
这种事情,瞒着没有意义。
萧麒低着头,捏着哦烟屁股丢到一旁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见陆可可气呼呼的要走,连忙拉住她:“你去哪??”
“我去哪?”陆可可气的呼吸跌宕:“我去找江柔,我要她把孩子打掉,她绝对不能生下景尧哥哥的孩子!”
要真让江柔怀孕生下薄景尧的小宝宝,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这不是陆可可想要看到结果。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江柔把孩子打掉。
“站住!”
冷漠的声音传来,原本还闹腾的两人顿时都哑了声,安静了下来。
陆可可回头,见薄景尧正站在门口里看着他们。
门口里的男人身高挺拔伟岸,被西裤包裹的长腿笔直,白色的衬衫最上方的几颗扣子敞开,袖子轻挽露出半截小臂里戴着一枚棕色表带的名贵腕表。
轻抬起的下颌,冷酷面容板着,无形的气场强大,世家公子哥的气度从容尊贵。
她睫毛颤了颤,扁嘴:“景尧哥哥。”
薄景尧面无表情,薄唇吐出两个字:“进去。”
便返身回了套房里。
陆可可跟萧麒对视了一眼,耷拉着小脑袋,垂头丧气的跟着进了套房。
犹豫不决的问:“景尧哥哥,你刚都听到了?”
薄景尧翘着二郎腿,懒懒的说:“你们这么大声嚷嚷,我又不聋,能听不到?”
“那……那景尧哥哥,你该不会是想要这个孩子吧?不可以的!你让江柔把小孩打掉。你要是喜欢小宝宝,我给你生,你喜欢多少我都给你生,你别要江柔给你生小宝宝……”
“可可!”陆淮安声音沉了下来,冷漠的语调,陆可可身形颤抖,有些发怵。
陆淮安目带警告,难得开口:“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说的什么话?”
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一个已婚男人说要他把妻子的孩子打掉,自己要给他生小孩,还要不要脸了?
陆可可自知莽撞,说错了话。但想到事情的性质,她又憋屈的不行,急的都快哭了,扭头哽着声质问薄景尧:“景尧哥哥,你为什么要让她怀孕啊!”
薄景尧摁着眉心:“可可,你先出去。”
陆可可见他非但没有解释,甚至还要让自己走,顿时急红了眼睛,怒道:“景尧哥哥!”
见薄景尧低着头,没搭理她,她气哼了一句,转身便往外跑。
不想再看到他们这些臭男人。
简直混蛋!
……
陆可可一走,套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萧麒单手抄着袋,走到一旁坐下,撩起眼皮睨向薄景尧:“三哥,江柔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刚才萧麒说不知道薄景尧的下落,不过是敷衍江柔的罢了。
这几天,薄景尧一直在帝豪里处理越天的公务事。
薄景尧想到刚才监控里看到的那个小女人,既是无奈又是好笑。
怀孕?
亏她跟萧麒说得出口。
“怀了就生,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
萧麒眉头紧皱:“三哥。”
向来吊儿郎当的面容此时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事关乎于自己的妹妹,萧麒不可能坐得住。
早前那个孩子说是意外,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生了也就生了。
何况江柔也不知道那孩子就是薄景尧的。
大可无所谓。
但这个孩子,萧麒淡定不了!
本薄景尧就对江柔起了心思,这会再给他生个孩子,他只会更割舍不了江柔。
他身边便彻底没了萧君娴的位置。
陆淮安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幕,长指若有所思地轻敲着沙发扶手,脸上是他一贯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情绪。
一个两个都不发声,萧麒气的不行:“你们两个倒是说句话啊?三哥,你还真打算为了江柔负责到底吗?她要真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不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薄景尧扯了扯领口,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站了起身:“行了,这事我会处理。”
萧麒见他拎起外套就往外走,愣了下:“三哥,你去哪?”
回应萧麒的是啪一声的关门声。
萧麒眉头狠狠皱起,见陆淮安还坐在那不动,气馁的走过去:“二哥,你怎么就不说说他?难道你真的要看着三哥跟陆柔这么纠缠下去吗?”
“有何不可?”陆淮安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似对什么都是漠不关心。
萧麒:“……”
他就不该嘴贱问陆淮安。
这死面瘫能说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何况,江柔也是陆淮安的妹妹!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偌大的别墅显得空荡清冷。
薄景尧一进去,就见客厅里开着灯,欧式的真皮大沙发里坐着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
浅白色的丝绸睡衣,及腰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
背对着,薄景尧瞧不到她的脸。
单手抄着袋,男人环顾了眼四周,没见周婶。
视线最终定格在江柔的身上,挑了薄唇开口:“你自己坐在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