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敢当点兵点将,知人善任,已有大将风度!
“是!”
孙泽涛领命向后传话,众骁骑掏出火把,以待点火。
再看赖茂山与郑海波这边,已悄无声息迂回至城墙左右两侧。
守城士卒都集中在门楼处躲雨,两翼漆黑无人看守。
赖茂山与郑海波一举将飞虎爪扔上城墙,而后两小队十名军士,用口含着刀,双手拉着绳索,迅速向城墙上攀爬。
县城墙高不过三丈,对于训练有素的骁骑手,简直轻而易举。
很快,十名军士全部爬上城墙。
“杀。”
两队人左右夹击,冲进城门楼。
一阵刀光剑影,连惨叫都不曾发出,十余名守城士卒尽数死在睡梦之中。
两小队冲下城门楼,贴着墙壁绕过哨所,迅速摸到城门后侧。
“什么人!”
哨所守城卒察觉异样,可为时已晚,赖茂山三刀砍断门栓,打开了县城东门!
刘敢当见城门大开,振臂高呼:
“兄弟们,城门已开,随我直奔县衙官邸,活捉县令田文敬!”
“冲啊!”
百余只火炬顷刻引燃,犹如一条长长的火龙,迅速钻进城门!
“马匪劫城啦!”
“快敲钟——”
“啊!”
城门后哨所里士卒根本无从招架!
此刻。
县衙官邸内,田文敬正搂着他刚娶来的十八岁小妾睡觉,忽然听到了马蹄声与呼喊声!
夜来风吹雨,垂死惊坐起!
“外面发生何事了,何故喧嚣!”
田文敬大声质问。
却不见有任何应答。
“该死的,黄管家!人都他妈死哪儿去了,连本官的话都不应答了么!”
田文敬骂骂咧咧下床穿衣,点了盏油灯刚想出门敞开——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呼呼呼……”
风雨水汽吹入卧室。
刘敢当与几个蒙面骁骑,赫然出现在门口,雪白发亮的刀刃上,还有未曾被雨水冲刷去的血渍。
犹如地狱修罗!
吓得田文敬一屁股坐在地上:
“捕快何在!官兵何在!”
“你放心,他们都死了。”
刘敢当举着火把走进卧室,对着田文敬的脸照了照。
“嗯……就是这个狗官,绑了!”
骁骑冲进来,三两下将田文敬捆绑。
“匪爷,匪爷,饶命啊!我……我家里的东西,你尽数拿走,饶我一条性命吧!”
田文敬连连磕头求饶。
“尽说些屁话,饶不饶你,你的东西我们都会尽数带走!”
“王爷!燕王就住在城西官驿中,你们去抓他……抓他更有用!”
“妈的!”
气得刘敢当一刀背将田文敬拍晕。
不知道燕王是我主子么?
“老大,这小妞儿咋办?”
孙泽涛指着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小妾问道。
刘敢当一刀砍断了桌椅,冲那小妾道:
“看你长得水灵儿,老子今夜便留你一条性命,你去告诉燕王,田文敬老子绑走了,三日之内凑够五万两银子到三十里外的灌江口赎人,如若不来,我就宰了这狗官!懂了么!”
“懂,懂了……”
“我们走!”
刘敢当扛起田文敬就此收刀离去。
另一边,官驿中。
李韫只听着城内喧嚣,方知刘敢当已经得手。
他嘴角微微一翘,关上窗外风雨,今夜美梦好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