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丝毫不在意,笑了笑,道:“什么国家大义民族大义的寡人也不多说了,想来这些你雷将军自然知晓,咱们就聊聊跟你雷将军有关系的东西。”
“跟我有关的东西?”
听闻吕布此言,雷铜不禁为之一愣。
他原本以为吕布会将天子搬出来,跟自己扯什么大义小义,谁是正统,谁是叛国逆贼之类的东西。
如果真扯那玩意的话,他也不惧吕布,虽说吕布手握天子,占着正统,但他吕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吕布所做出的那些形同叛逆的事情雷铜能陪他扯上三天三夜,还不带喝一口水的。
只是,如今对方居然说要跟自己扯一下关于自己的东西。
自己好像和他吕布并不怎么熟,也没什么好扯的。
“不必了,我与你这欺凌天子,霍乱超纲的逆贼没什么好说的?”
“寡人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好还是坏,自有后人来评判,咱们今天就只说说你的问题。”
吕布也不屑去跟他扯皮,之所以耐着性子跟他扯这么多,无非是因为剑阁太过险要,没办法强攻。
不然的话,早就一大手一挥,十万大军发起强攻了,哪还会跟这么一个二流武将扯这么多。
吕布笑了笑,道:“雷将军应当明白,刘璋并非是一个可事的明主,益州丢失是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将军该何去何从?”
“先不提寡人暂时能不能拿下益州,多长时间能拿下益州,至少,你不能否认,益州落入寡人之手的可能性很大。”
“平心而论,寡人虽然并非是什么好人,但是,寡人面前也能算的上是一个可事之主吧,益州落入寡人之手,或许对于益州百姓来说,并非是什么坏事。”
“再者,即便雷将军能够替刘璋守住益州,将军又能够守的了多久?刘璋并非是一个进取之君,这一点,想必雷将军也很清楚,跟随着这样的一个主公,哪怕雷将军能守得住益州十年,五十年,这样对于益州的百姓来说,又有何益?”
“寡人之志,乃是结束这乱世,让我大汉分裂的疆土再次回归一统,也就是说,益州是寡人必取之地,益州一年没有收复,寡人便打一年,益州十年没有收复,寡人便打十年,你守的越久,双方的将士死伤就越是惨重。”
“雷将军以为,凭借着益州之地,在寡人的兵锋下又能坚持的了多久?”
“寡人知道雷将军在想些什么,无非是想着刘璋虽然无法抵挡寡人的兵锋,不是寡人的对手,但是,在徐州相王大典结束后,天下的群雄自然会对寡人群起而攻之,寡人能不能抵挡得住还是个未知数。”
“首先,以寡人如今的实力,已不惧任何人,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是寡人真的为别人所灭,那个人也不可能是你主刘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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