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樾的这番回答让台下录制的导演都露出了叹服了表情,果然不愧是才女吗,完全的志气风发啊。
当谈话来到了后半段,果然大的要来了,彻子从一旁接过一本册子,对着赵悦问道:“我们这里有一份统计资料,在东瀛大部分的成名的女作家描写的都是情与欲的挣扎,在社会秩序与自由之间的徘徊,即便是在华夏也是如此。她们称之为女性的解放。你是怎么看的,在你的书中反而没有见到这种东西,是因为接触不到吗。”
这又是一个送命题,一旦回答不好,既得罪女性作家们,又可能一不小心得罪了男性的作家,总之男女议题是最容易挑动敏感度的。汜减zCwx.*O*R*g汜
“我觉得创作应该是自由的,每个人都有想要表达的东西。不能说自己的是唯一的正确的,其他人的就是错误的。人们之所以固执的坚持自己的意见,是因为在此之前没有见过其他的与之相反的见解,所谓了解的越多越会感觉到自己的空虚,我觉得目前的我还不能够称之为一名作家。”
“而对于其他作家的作品,我并不是其读者,所以我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他们。我相信一部作品喜欢它的人越多,那么就会有相当的一部分人讨厌它,这是文学上的必然。”
彻子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不到20岁的小姑娘,竟然如此的老辣,完全就像是一个混迹于媒体多年的老手,回答的堪称严丝合缝,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
“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彻子就差把我不相信写在了自己的脸上。
赵樾狡狤一笑,对于彻子的问题不置可否,随后又反问道:“那么彻子桑同样作为一名畅销书作家,对于这些事怎么看的呢。”
彻子倒是十分实诚的对着赵樾说道:“我觉得一本作品应该有着足够的人文关怀, 去让读者了解一些之前从未了解过的事情,当然这需要足够的阅历。”
这就是老一辈人的想法,一部作品必须要说些什么,要做有意义的事。读书是为了育人,写书同样也是如此。
而现在的作品很有可能仅仅只是讲两个人聊了一下午的天。不需要意义,甚至不需要故事,只需要有所表达,这是时代的选择,或许也算是时代的悲哀。
“那我倒是觉得与这些实验派相比,之前那些问题反倒是不成问题了。”
听到这话,两人顿时哈哈一笑,互相表示赞同。
“真的感谢赵悦桑的来访,刚刚赵悦桑一直在说去承认不同之处,赵悦桑是这么看待世界吗,倒是很有趣呢,在我们国家不同反而是一种不正确。”
“当大家都在说自己不同时,这不也是一种相同吗,即便是不同的文化之间也存在着共性,就像我会来到东瀛成为偶像一样。”
“最后的一个问题,可能有些沉重,但这是我问过许多人的问题,越老越是感慨,可能真是岁月不饶人了,如果给赵悦桑选择的机会,赵悦桑会来到这个世界吗。”
世界上最无趣的就是两个作家的对话,同时世界上最有趣的也是两个作家的对话。彻子最后的问题其实还是归于被动选择与自我选择。芈何芈
“我想上天没有给我们选择的机会,就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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