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练航海,炮手,轮机技术。
严格遵循近乎残酷的各种船舶规定。
以至于两年多的时间,大宋水师没有因为事故,损失一条船。
也没有因为事故,延误过任何军队任务。
很多时候,跟此番远航一样,接到命令,哪怕前途是险滩逆水,哪怕对前途两眼一抹黑,哪怕冰山暗礁,只要李敬一声令下。照样提着脑袋,闭着眼睛往前冲。
从来没有任何怨言。
连宗泽,关胜,种彦鸿很多大将都承认。
水师比大宋任何一支精锐更加训练有素,包括靖字军。
朱琏也深以为然,岂能不知道李敬花在水师上的时间,是靖字军数倍。
大宋的战舰,是她心里最安稳的出行选择。
“你看着办,太学生里很多都是恩科上榜进士,一个个狂的没边了,真以为模彷陈东,就可以左右我大宋朝局,用激愤找到晋升之路,本宫知道靖王做事有分寸,你尽管去做!”
朱琏生气了。
这群太学生口不择言,提起宋夏之战。
殊不知宋夏之战,西夏表面号称几十万军,其实两军势力悬殊。
不管是派去西夏的精锐军,还是张伯奋,彭冲,陈淬他们的几个的厢军,都是几番裁撤留下来的精锐。
装备精良,跟西夏那些集结起来的党项部落,战心,战力天壤之别。
嗷嗷叫的宋军,都在巴望着能战场立功,封侯拜相。
加上老成持重的宗泽领军,又有岳飞,韩世忠,折可求等大将辅左。
根本不可能输。
宗泽指挥也好,李敬指挥也好,都是胜仗。
区别最多就是伤亡数字而已。
这帮蠢货,以为考赢了一群考生就是大宋栋梁了,他们比李敬差得远,连李敬带出来,留在山东做官的指挥使,校尉都不如,都看不出大宋困难的不是宋夏之战,而是未来的西域之战。
东北金人疆域打下来又如何。
没有合适的农作物,只能放牧。
可作为大宋主体民族,擅长耕作的华夏族,难道永远要依赖游牧民族去驻守,又怎么保证他们怎么对大宋死心塌地,对中原繁华不起觊觎之心。
把朱琏送上船,给赵柔嘉摇着头打完招呼。
李敬就下船了。
先去了郑太后的帐篷转了一圈。
拿了些路过扶桑金矿,金矿淘到的金珠子,送给了侍奉郑怜玉的女官,王妃们。
回船上拿着一件狐皮的大衣,又去了乔淑云的帐篷。
看见了一张欣喜的脸。
“靖王怎么来了,祁虹和你的侍女们好些没有?”
“姐,上了岸,看你气色好多了!”
“不中用,还是岸上踏着心里踏实!”
看着李敬当着媳妇,给自己披上貂皮的大衣,内心强大的乔淑云,脸上也泛起了红韵。
“其实用不着,也就刚靠岸,这炉子还没有暖和的时候冷,现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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