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看赵玉盘和赵福金一副羞愧的样子。
“我把老九接出来了,还放他去陪大哥,就在身后的庙街号上!”
“你高兴就好!”
“真不怪我?”
论说,以赵构的作为,凌迟他都不过分。
可是这年代的赵家是皇族。
在百姓心中,能惩处到这个地步,已经是罪有应得了。
再说,靖康之难,坐山观虎斗,好多苦主已经死了。
争帝这点事在百姓眼中,离他们太遥远,没有切肤之痛。
赵家三个长公主为自己生下了儿女,还有一个女帝等着长大。
朱琏和赵桓都不追究。
他去当什么恶人。
再说,赵佶和赵桓在手里都翻不起浪花,更别说赵构了。
“李敬,样子还是要做给天下人看的,我让他去陪大哥在扶桑圈禁,偶尔让邢秉懿和神佑,佛佑她们去看看?倘若两人有心悔改,可以等女帝登基,再放宽一些!”
“我没事,这件事,你和福金商量着办。”
让赵玉盘主动囚禁赵桓,这件事本身就留着一些元转的余地。
李敬心里清楚的很。
赵玉盘利用赵构捆绑赵桓,在跟赵桓松绑的同时,也能缓和朱琏和李敬的关系。
赵构能得到一些好处不说。
弥补朱琏对李敬心里那道裂痕。
“谢谢我的靖王!”
赵福金在一边眨巴着眼睛,看着赵玉盘刚动情的准备亲吻李敬,忽然看见邢秉懿搀朱琏走进来。
一头连忙缩回去。
顿时笑的弯下了腰。
朱琏和邢秉懿也很尴尬,愣了好一会,才开口。
“靖王,康王妃自靖康之难,从来没见过九弟.........”
“太后,卑将什么都不知道,卑将告辞!”
李敬看着朱琏一脸错愕,向她指了指旁边羞红的张脸,跑的比兔子还快。
动作有些滑稽,让赵福金再次笑弯了腰。
倒是赵玉盘红着脸,开口解释。
“皇嫂,刚才李敬让我全权处理大哥和九弟的事情,毕竟这是我们皇家自己的事,他觉得一个外人,不好意思参和,或者跟他以法度治理国家的理念不一样!”
“这混蛋,他是外人吗?”
朱琏咬牙切齿的感慨,又对着赵玉盘开口。
“我记得大妹答应过,到了南洋,许太太上皇和我一起登舰看人?”
“没有问题,既然把皇兄和九弟带来远航,肯定不会藏着不让皇嫂看!”
朱琏点了点头,又考虑了一下。
“我们能否现在就去!”
“要不要叫父皇,母后!”
“不用,给康王妃一个单独见九弟的时间!”
还单独见,你以为他是赵桓啊。
赵玉盘已经从昔日临安的一份信息中获知,赵构现如今跟一个宦官没有区别了。
只是她没有说,也不知道怎么跟邢秉懿开口。
甚至都不知道赵构知道生母已经遇难,是什么表情。
朱琏是个急性子。
知道晚宴还有一点时间。
朝臣都在客栈,跟太学生一起。
赶紧找来不正经的禁军护卫都统赵金儿。
几个女人就踏上运来的马车,在护卫的保护下,到了码头。
都还没上船,就看见船上的赵桓,赵构,翘首以盼。
“秉懿,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当赵构看见登船的邢秉懿牵着神佑,佛佑一起来看自己。
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倒是赵桓在一边冷眼中有些鄙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昔日你要是派兵堵一下金人,就能给李敬和宗泽创造一旦时间,哪怕是一天,或许汴梁就不会沦陷了。
那样李敬不会坐大,你我也不会如今日一般,成为阶下囚徒。
坐山观虎斗的时候。
你怎么没想过神佑,佛佑,还要邢秉懿。
“王爷可安好?”
“我已经不是王爷了,现在就是一个罪人,谈不上安好,秉懿轻减了好多,也平添了好多岁月的痕迹!”
到南洋的邢秉懿,忠实的执行着赵玉盘所有指令。
根本顾不上防晒。
脸色黑了。
还不到三十就被海风吹出了皱纹。
看的赵构泪流满面。
“都是吾之罪过啊,吾愧对父皇,愧对赵家列祖列宗,吾对不起秉懿,也对不起神佑,佛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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