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叔,我怎么觉得,这名字是你临时胡诌的呢……”
五竹忽然不说话了。
“哥,你修炼下来,感觉有什么问题吗?”范闲转而看向自己大哥。
“没有。”
“……”
三人说话间,范府有丫鬟跑来告知,若若醒了。
两人对视一眼,拔腿而出,跑出杂货铺。
不多时,已没了人影。
身后,五竹看着门口,转头望向桌上两盘胡萝卜丝,纹丝未动。
他们为什么不喜欢吃呢?
在他的记忆里,这东西很养生。
小姐说的。
生吃最好。
走上前,抓起一小嘬,往嘴里塞去。
片刻后,吐吐吐……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胡萝卜丝如利剑暗器一般,从他嘴里吐出,射入不远处的柱子上,入木三分。
果然不好吃。
小姐骗人!
京城。
司南伯府。
一只信鸽从远方飞来,落在书房窗台。
正坐在篝火边,沉浸算账的侍郎大人,闻声放下手中笔,站起身来。
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呼出一口白雾,走到窗边,抓过信鸽,取下它脚上的书信。
轻轻一抛,信鸽扑哧翅膀飞走,朝后院而去,落在鸽子箱上。
箱子内,一只母信鸽扑哧翅膀,欢愉叫出咯咯声。
在它身旁,一只小信鸽蜷缩着,羽毛覆盖全身,睡得正香。
信鸽飞入其中,彼此拥抱一处,翅膀彼此包裹,咯咯咯……
范建迫不及待打开书信,他知道,这来自儋州。
算算时间,也该来信了。
书信第一句,若若平安。
这让他松了口气。
果然,老御医就是靠谱!
那年,叶轻眉死在了太平别院,他的病随之而来。
病症颇为复杂,访遍名医,皆是束手无策。
费介也颇为头疼,短时间内难求其术。
御医来了一拨又一拨,一個个摇头,如拨浪鼓一般。
最终,老御医亲自出马,这才得以,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如今,这位老学究又救了若若。
真是医术了得啊!
继续往下看去,范建眉头开始微微拧在一起。
毒药救人?
他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等等,救人之人,竟不是老御医!
那是何人?
继续往下看。
事情始末,书信一一说得详细,并无疏漏。
而且,是老夫人亲笔。
自然不会错。
“范醉?”他轻声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
把脉?
这不可能吧。
一个四岁孩童,怎么可能会把脉。
继续往下看。
“五竹!”
看到这个名字,范建心下一惊。
继而疑惑。
五竹会医术?
他怎么不知道?
当年,他对五竹也算熟悉,接触不少。
可是,要说他杀人,范建丝毫不怀疑。
若说医术,就有些扯蛋了。
嗯,他的拿手好戏,应该是切胡萝卜丝吧?
医术……不可能!
如此说来,那枚毒丹从何而来?
真正的治病之人,又是何人。
范醉?
“老爷,吃些东西吧。”
柳如玉端着热腾腾的面走来,小心翼翼将其放在桌上,生怕洒出一些汤汁。
韭菜的味道,扑面而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范建忍不住嗅了嗅鼻子,他就喜欢吃面放韭菜。
灵魂!
“嗯,香!”他夹起一根面条,梭哈、吸溜,满足道。
“老爷,儋州来信了?”柳如玉看到了桌上的书信。
“嗯,你看看。”范建将书信推到她面前。
柳如玉拿起一看。
范醉?
看完书信,他心中升起一股危机感。
私生子不可怕,有能力,有才华的私生子,那才最难对付。
现在看来,这两个小子,日后只怕很难对付啊……
“麻麻……”身后跌跌撞撞走来一个小男孩儿,还穿着开裆裤,似乎尿裤子了。
看到自己儿子的可爱模样,柳如玉心中一定。
嗯,我儿子一看就很聪明。
以后肯定能智商碾压儋州那两个私生子。
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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