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行则道:“禀李机宜,师叔祖丧命的姿态,和住持师叔、惠藏师叔并不相同,他是倒在地上的,双目还瞪着,那神情十分狰狞,透出不敢置信之色。”
李彦道:“你能确定?这可不能乱说!”
智行赶忙道:“小僧所见就是那般,只是后来智坚师弟将师叔祖的尸身包到前院后,将其眼睛阖上了,他那狰狞的表情才消失了。”
智坚却持反对意见:“依小僧所见,师叔祖表情并惊异错愕,只是正常的痛苦,但他的眼睛确实睁开的,是小僧助其瞑目……”
李彦微微点头:“除了倒在地上,死前的表情疑似震惊外,还有吗?”
两僧努力回忆后,摇头道:“没有了。”
李彦开始走动,发现屋内经书很多,整齐的放在架子内。
他上前摸了摸,再取出几卷查看,发现灰尘不多,有经常翻阅的痕迹,微微点头:“看来振法大师时常翻阅经书啊。”
智坚赶紧道:“师叔祖参禅苦修,所藏佛经更是汗牛充栋,向来为寺中上下所敬仰。”
话音刚落,智行就打脸:“好叫李机宜知道,这些佛经不见得是师叔祖翻阅的,听闻师叔祖早年收了一位见不得光的弟子,时常来院内翻阅佛学经典,很可能是那位弟子翻阅。”
智坚不悦地道:“师兄,那是寺中传言,子虚乌有的事情,岂能如此言辞凿凿?”
智行反正不想待下去了,自然不再客气,冷笑道:“子虚乌有不见得吧,前几月还有人听到师叔祖院内有另一人说话的动静,惠藏师叔去询问,被师叔祖训斥,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后来就再也不敢接近了,这难道是子虚乌有吗?”
智坚摇头:“确有此事,但师叔祖一向清修,惠藏师叔为人你也清楚,他只是想要寺内上下都在其掌握之中罢了,师叔祖训斥完全在理,到你嘴里却成了心虚!”
智行冷笑:“你从小就得师叔祖看重,自然偏帮他说话,反正在我等看来,就是心虚,后来院中也听不见有旁人说话了,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李彦在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直到两人要吵起来了,才制止道:“行了,你们两人所言,除了道听途说外,可有各自的实证?”
智坚和智行怒视对方后,不得不承认:“并无实证。”“没有。”
“那就当不得准,只能当做线索提示……”
李彦道:“智坚,你得振法大师看重,这点是没错的,据你了解,他的武功丢下了吗?”
智坚想了想道:“没有丢下,师叔祖虽然年迈,但精神矍铄,还时常提水练功。”
智行道:“这话没错,师叔祖的精神是相当矍铄,提水练功,上下来去,如履平地……不过那是二十年前,现在他上山下山一回,寺中上下都提心吊胆得很,偏偏又劝不动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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