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以为自己对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半分的兴趣,曾经他甚至还嗤笑纪云深以此为乐。
可是如今,他沾上了傅瑶,沾上了他曾经嗤笑的事情。
上次是因为她吃了药,所以不会觉得多疼。
他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是纪云深总是在他的耳边说,他也知道,第一次疼,第二次也不会好到哪儿去的。
如果不是她哭得让他心烦,他其实并不想那样粗暴地对待她。
可是她一直哭,那眼泪一直在控诉他到底在干一件多么禽兽的事情。
再大的抑制力都没用了,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只有将傅瑶拆骨入腹了,才能够让他好受一点儿。
他疯了,大概是真的疯了。
而她也不再挣扎了,只是也不再像那天晚上那样,会缠着他的腰,会一声声地呢喃,就好像猫叫一样,听得人心里面发痒。
他其实并没有睡,他只是不想看她。
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面容去面对她好,可是她在哭,尽管在压抑着声音,可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在一颤一颤地哭。
他认识傅瑶已经半年多了,她在他的跟前就好像孙悟空一样,根本就是不怕死地闹腾。
他被她气得头疼,可是也就是只能够让她收敛一点儿,然而她骨子里面还是那个傅瑶。
她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跟前哭过,他甚至有时候在想,这个傅瑶到底是不是女的?
为什么那些女人的哭哭啼啼在她身上一点儿都见不到,她好像比男人都还要刺头儿。
很多时候他都想,其实她只要软一点儿,再挤几滴眼泪,他就无可救药了。
可是每一次,她宁愿咬死牙关死死地撑着,也学不会哭。
但是如今,她如他所愿哭了,他心底却没有半分的好受。
好像有什么针着他一样,不大不小的力度,却让他无比的难受。
他知道她委屈难受,可是他活这么大了,也没试过这么憋屈。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有什么办法,傅瑶就好像一颗捂不热的石头一样,你只有拿绳子绑着她,她才会跟着你走。
但凡她跟别人一样,能够软一点儿,他也不至于这样对她。
可是如果她和别人一样,可能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纠结了。
她和蒋飞逸站在一起,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其实挺有夫妻相的。
这一点认知让他火大,他更没想到傅瑶会将他说过的话贯彻得这么彻底。
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让她去招惹蒋飞逸,就真的去招惹蒋飞逸,还真的是当他韩默是死人吗?
那一晚他没有回去公寓,甚至是以后的好几晚他都没有回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突然之间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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