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从一人开始炼蛊成仙
以风雪为车架,天火为冕冠,不得不说,蚩曜的出场方式的确足够盛大。
即便被称作天神,似乎也没有那么夸张。
因此,在两教教徒们的带动下,王庭之中大多数人很快也纷纷拜倒,口呼天神。
不多时,便只剩下黠戛斯汗王与他周围两三个人还保持着站立姿势。
甚至王妃还暗暗拉了他两下示意随大溜,却反而被他拽住无法下拜。
“不对劲!”
黠戛斯汗王心中暗道,且不说身为汗王,他自认才是草原上最尊贵之人,哪里有给别人下拜的道理?
其次就是,且不说这所谓的天神神迹是真是假,但摩尼教和萨满教尊的又不是同一位天神,平日里互相攻讦都来不及呢,哪有步调如此整齐划一的时候?
他们要是能这么容易统一意见,哪还能被自己操纵,为了一个国师的位置争斗不休?
其他人都在为蚩曜所展现出来的力量而惊叹赞服,黠戛斯汗王的关注点反倒放在了同时下拜的摩尼教和萨满教身上,进而对眼前所见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因此,一直到蚩曜驾驭着风雪与火焰来到王庭门口,与他们仅有咫尺之遥的时候,黠戛斯汗王依旧没有跪拜下去。
蚩曜看着脚下那位似乎一点迷信思维都没有的汗王,淡淡开口:“既见神尊,为何不拜?”
语气虽然平静,但所有聆听到这句问话的人心中都微微一颤,似乎是感受到了那种平静之下暗藏的汹涌波澜。
也不知道是真的无神论者,还是对手中权力的依赖超过了心中的信仰,黠戛斯汗王面对疑似神灵的质问,居然开口就是挑拨之言:“不知阁下到底是长生天神,还是明尊?”
长生天神是萨满教的信仰,明尊则是摩尼教的神明,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不愿意看到达成一致的两教,要正面挑起他们的纷争。
听闻此言,无论是跪倒在地的萨满教巫师还是摩尼教徒,都暗暗对此人怒目而视,就算是清楚此种详情的两教高层也不免担心会听到令自己失望的回答。
不过这种小伎俩对于蚩曜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袁天罡也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询问:“如果问题不在草药上,而是出在国运上呢?会不会是因为服药者没有能力容纳国运入体,所以才不得不付出一定的代价?”
“容纳国运入体需要什么能力?”
蚩曜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推,“武功?应该不对,毕竟连当初的你都无法豁免,那得需要多高的武功。血脉?命格?还有什么别的影响因素吗?”
“或许也与服药的时间有关,或者设计一些特殊的典仪辅助……”
袁天罡补充道。
“嗯,有思路就好,”
蚩曜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一个一個来尝试吧,你来计算下一次适合服药的日期,我来继续炼药。”
时光如水,昼夜如梭。
这些年里,他们将能想到的法子一个个尝试,排除了所有干扰项,最终发现,想要完好无损的服下不死药,实力、血脉、命格、时机、典仪这些因素缺一不可。
但凡有一个环节不对,服药者都会被迫付出可怕的代价。
而完美把握所有细节的这一整套流程被两人命名为——与国同休典仪。
去掉了长生、不死之类夸大的名头,实事求是地说,完美服药的结果就是与国同休。
这段时间,除了彻底摸清楚了不死药的秘密之外,由于手里握着大把的草原国运,蚩曜自然也会尝试着利用它们来炼蛊。
不过气运这东西跟他身上大部分现有蛊物的相性都不太好,唯有天蛊对它有反应。
但是天蛊的成长方式就是吃,草原国运还得被拿来试验炼丹,因此蚩曜一直控制着不让它放开了吃。
直到现在,不死药的研究告一段落。
“行了,这回你可以放开肚皮,好好地大快朵颐一顿了。让我看看吃掉这些国运,你能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