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一旦开始争吵。
远在山西的战败之事就不是重点了,也不在受到关注。
山西全省是不是落到了反贼贺今朝手里,也不重要了。
他们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次辅温体仁要搞倒首辅周延儒,正在暗中使劲,所有的攻讦都是围绕他在展开。
在此期间陈大奎与洪承畴等人分别上书,他指责对方说假话。
洪承畴则是说中官没有做到监军的作用,反而一到任就索要银两。
洪承畴描述太监的行为,很快就引起朝臣的愤怒。
现在很少有头铁的官员说是皇上的问题,那就只能是太监的问题!
如此说来,皇帝身边有小人呐。
谁是小人?
自然不是我辈读书人,那就只能阉人!
因为这就是事实。
万历收矿税,搞得一地鸡毛,众人指责就是太监搞事情。
实则上,十两矿税万历拿一两,太监们顶多拿两,剩下的银子可都是别人的!
洪承畴身为文官,自是不能与宦官同流合污。
朝廷借着曹文诏战败的事争吵不休,搞得崇祯极为头疼。
因为中官是他派出去的。
他不相信朝臣,也知道太监敛财,但没有旁人可以在为他传递消息。
崇祯讨厌阉党,讨厌阉人得权。
他曾经发誓不走他爷爷以及哥哥的旧路,可最终他也走上了自己曾经讨厌的用人之路。
朝堂因为派系之争,吵闹个不停。
反观山西晋南有大量村镇落入锤匪手中,杨玉休派遣预备好的吏员,直接走马上任。
他们正在积极的丈量土地,组建农会,抓紧时间夏种等一系列活计,妄图恢复山西的元气。
直到两个多月后,沉世子的嫡子朱迥洪被兵备道戴君恩护送进了京城,众人才停止了争论。
至于对山西的处置,依旧没有什么结论。
当然有人还在说藩王无故不得离开任地。
即使子嗣也不行,被首辅周延儒喝止。
山西都他妈的啥情况了?
还在这哔哔这些祖制的话,陛下都有心恢复祖制,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我这些文官!
沉世子这是想要给沉王藩留个根。
崇祯亲自接待了沉世子的嫡子,对于他尽力安抚。
毕竟沉王一脉皆是贤王,从来没有给朝廷与宗室惹过事。
沉世孙朱迥洪连连哭诉,希望朝廷能够尽发大军,救出他一家老小。
要不是曹文诏轻敌冒进,如何能有这一番连锁反应?
最终兵部决议,得给沉王藩一个交代。
他们认为曹文诏仗着打了几次胜仗,就骄傲起来了,把他调往大同戍边抵罪。
对于兵部的决议,崇祯则是点头应下,先让曹文诏在边疆磨磨性子,今后再做大用。
借着惩治曹文诏的行动,崇祯又得到闯王高迎祥进入河南作乱,遂让盘踞在河南的官军务必剿灭反贼盟主紫金梁以及高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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