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好,脑子里都在琢磨,该怎么才能把这条密道给堵上。
还有,这事儿要不要跟师姐说?
说了她肯定担心,说不定还会胡思乱想,不说吧,这秘密能瞒多久,他不知道。
他能控制自己,可控制不了那女魔头,不对,他也未必能控制自己,美色这玩意儿,哎,实在难……
还有,苏辰母亲白凤女侠的伤跟隔壁的那老妪,秦嫣然的师父到底有没有关系……
为何她俩同事受伤,这里面肯定有必然联系的,而且秦嫣然一定知道白凤女侠住在自己家里。
万一?
这个局面还真是有点儿乱。
……
“爹,怎么样?”一大清早,夏竹就端着洗漱的热水和毛巾敲开夏渊起居室的门。
夏渊从床上下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和肩膀,露出惊喜之色:“阿竹,你带回来的这个膏药还真是神奇,我这只是用了一晚上,就感觉不到明显的疼痛了,就是不知道,不用之后,还会不会回到原来的情况。”
“爹,就算恢复原状,不也是可以再贴上嘛,这总比没有解决的办法强吧。”夏竹抿嘴一笑道。
“你娘起了吗?”
“天冷,娘起那么早做什么,估计要有一会儿吧。”夏竹说道。
“你娘的腿一直不舒服,你有没有给她用上这个膏药?”夏渊问道,结发妻子,虽然因为各自身体的原因,现在分床睡,但感情一直很好。
“用了,不知道效果如何。”
“这个膏药,你不是说还能再用上几次,你把用法告诉爹,爹回头帮你娘就是了。”夏渊感觉神清气爽的说道。
“嗯,我得回去了,但是爹,这个膏药的事儿,您可别说出去,我给您拿回来的事做废了的……”
“你私自拿回来的?”夏渊大吃一惊,这可是偷东西了,人品问题了。
“不是,是师娘同意的。”
“师娘,就是林师的师姐,孙小娘子?”夏渊松了一口气,倘若夏竹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偷盗之事,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是。”
“阿竹,我现在有些羡慕你了,这林师恐怕是个奇人,年纪轻轻的,居然能有如此高超医术,真不知道他师从何人,又是跟谁习的如此本事!”
“爹,他师父不是一个叫孙思淼的医士吗?”
“傻丫头,孙思淼不过是一个中级医士,若是有此高超的医术,早就名扬天下了,何须窝在清平镇那样的边陲之地,还含冤而亡?”夏渊说道,女儿拜师,当爹的又岂能不打听一下林淼的出身情况。
“那爹的意思……”
“他必然还有一位师父,这位师父一定是一位精通医道的世外高人,看林淼天赋绝伦,不忍其埋没,不计名利暗中教导。”夏渊推测道。
“阿竹,你在林师那边,多听多看,切记不可多说话,还有,嘴巴要严。”
“爹,林师向朝廷申请独立问诊资格了,若是批下来,到时候,他肯定是要在惠民药局设立的便民问诊点坐诊,爹,这问诊点的安排,希望您到时候能照顾一二。”
“这个不难,爹好歹也是惠民药局的次席,这点儿权力还是有的。”夏渊点了点头,看来这次席的位置得这件事过后再辞,这有权在手,不用就浪费了,他只是认死理,又不是不知道变通。
……
龙婆这个情况,夹板肯定不适合,得上石膏,所以,得制备石膏,所以一大早,林淼又上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