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今是在为太子安排了。”冀婴也不知道有没听到卫绾的话。只是在那默然点头低语。
“听说皇上曾经想征召荀昭入长安,任建章议郎?”窦婴一句话网说完,立玄跟着问出了一句。
“不错,确有此事。”田蛤点了点头,“可是却被太子争先一步。召入亲军之中。”
三人之中,卫绾如今官职最高。实婴声望最重,但是离皇上最近的却是中大夫由蛤。
中大夫虽然不是什么高职,可是未央宫里传出来的诏令,却是多由中大夫署代为草拟,所以这些事情。田蚜也是最清楚的。
“太子也不简单呐。”窦婴轻叹一声,眉头略皱,像是在想些什么。
“依窦婴看,其实皇上最重的,也未必是那件东西。”实婴略思一二。忽然又开口说道,“我大汉立国已有数十年,军中要职如今也多是我大汉的世家子弟,皇上所最重的,其实是人心。条侯所为,无论对错。都并非是少主之臣的举动。”
“周亚夫即便有周勃的手段。也得要有周勃的胆气才行。”田蛤虽然并没有明说出来,可是也等于变相的赞同了窦婴的说法。
“周亚夫若是不放心把东西交给皇上,其实倒不妨去交给太子。”寰婴又寻思片玄,开口说道。“只要皇上知道那东西到了太子手上。想来便也不会再多追究了。”
“魏其侯这存一手,岂不是把太子放到火上去烤?”窦婴的话,让田蛤心里生出一丝不满来。
刘彻如今虽然是太子,可毕竟还不是皇帝,只要一天没继位,就一天还有可能坐不稳当。
窦婴暂且没有说话,而是向左右看了几眼,又转过身来直直的看着。
“退下。”卫绾立匆会意,挥了挥手,让左右的家仆全都退了下去。
“余近些日子来,曾是在长乐宫里听太医令钟丰艺说起,皇上的病情恐怕并不令人乐观。”虽然左右已是无人,但是寰婴的声音仍然放得极低。
其实窦婴所说的,也并不算什么秘密,但是私议皇上病情,毕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而按照寰婴所说,是在太后所居的长乐宫里听来的,太后打探皇上病情,自然是理所当然,就算传了出去,也无法怪罪到任何人的身上。
“若是圣体安康,条侯也未必会有此劫。”卫绾心里也是洞若观火。
当年周勃平诸吕时,就曾经用过那样东西,所以那东西十有还在周氏手中。可是这么多年来,皇上仍是对周亚夫多有器重,可见皇上自信还能拿捏得住。
三人的面色上边,顿时间都现出一丝凝重。可想而知,如果太医令钟丰艺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偌大一个大汉朝,只怕很快就要迎来一阵暴风骤雨的洗礼,整个朝局,也会有极大的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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