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以为,难道凭喊一句好听的话,相貌长得威武,就可以免于一死?”周亚夫仍然呵呵笑道。
“这,”刘彻顿时一阵语塞。
周亚夫说的才是实话,如果按照书中所记载的内容,当时和韩信一同犯了军纪的十三人都斩了,偏偏就只留下一个韩信,理由竟然还是他话说的好听,人长得好,这算是个什么道理?
如果韩信是因为话说得好,人长的威武就可以免死,还可以被夏侯婴和萧何如此看重,那么之前怎么没见他有这么威风。
更何况,当时夏侯婴和萧何两人在刘邦身边是介,什么身份,那可是最核心的铁杆,居然两咋。人都是这么看重一个小小的军尉,认定他有大才。可这个人偏偏还是看库房的小也从来没有什么显眼的军功。这一切。只能用诡异来解释,太过诡异。
“这,这刘彻口中有些结巴起来,“还请条侯说于我听。”
“呵呵。”周亚夫见刘彻急切。也不再卖关子,“其实韩信此人。既和滕公夏侯婴并不相熟,和郁侯萧何也不熟,看重此人的,其实另有其人,想杀此人的,也并非高祖皇帝,同样另有其人。”
“哦。”刘彻当下不禁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生怕漏听了任何一个字。
“看重韩信之才的,并非他人。同样乃是留侯张良。”周亚夫继续说道,“想杀韩信的,也并非高祖皇帝,而是曲逆侯陈平。”
“张良,陈平!”刘彻猛得皱了几下眉头,这两“每然不以军功亚长,却是当年高祖身边数数二的两伍诽至可以说大汉的江山,至少有一半是靠这两个人争下来的。
“人多以为韩信定是兵家之人,却不知此人其实出身景门,和曲逆侯陈平乃是一脉所传。”周亚夫不急不慢的说道。
“原来韩信是景门之人,难怪此人接战之时,常常不争兵锋,却是妙计迭出。”刘彻一时间恍然大悟。而曲逆侯陈平和淮阴侯韩信两个。确实像是一对冤家仇人一样,打一开始就屡屡针锋相对,互相算计,常常要争个你死我活。
让高祖皇帝封韩信为齐王的是陈平。韩信由齐王被贬为谁阴侯时,也是陈平献的计策。就算最后吕后诛杀韩信之时,虽然世人常常多怪到萧何身上,背后却也闪烁着陈平的影子。
两人之间,似乎不单是宿命之争。争的更是高祖帐下第一谋士的名号,争得是景门第一人。
“那留侯张良和韩信之间,又有什么瓜葛?”刘彻的好奇心,不减反增。
“因为留侯的手上,有景门的离令。韩信身为景门嫡系传人心中自然要和张良更亲近些。”周亚夫呵呵笑道。
“留侯凭离令说服韩信,使其潜伏在项羽帐下,伺机窃取离令。”周亚夫指着刘彻手上的铜牌说道。“后来韩信果然碍手,取这坤令而归,留侯凭借此物,又说服了项羽麾下的九江王英布。只是陈平担心韩信功大,几次要置韩信于死地,夏侯婴和萧何两人屡次关照韩信。也正是受留侯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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