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苑,期门军校场。
“且得,且得。”马球场上,魏白挥舞着一只足足有碗口那么大的球棍纵马冲上球场。
秦汉之时,粗话实在是不怎么精彩,里也只有一句“而母婢也”意思约莫和如今的国骂差不多。
而“且”字,却是很有讲究的,大约说的就是男人那玩意儿《诗经》里倒是用过几次,可见从古到今,粗话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编《诗经》的孔圣人,也并不是假装水火不进的伪君子。
魏白原本人就长的高大,再拿着这么一支吓人的球棍,顿时让对面的十人有些变色。
还没开球,魏白先把手中的球棍挥了几下,带出一阵阵风声。
“裁判,裁刚。”已经有人开始叫了起来。“这可算是犯规?”
听见喊声,荀昭骑着青鬃马立刻飞一般的从校场外掠了过来,奔到球场边停了下来。
“还没开球,叫什么犯规?”荀昭骑在马上,只朝场中略看一眼,开口说道。
和卫青,公孙敖一样,荀昭也是裁判。三个人加在一起叫做“三裁”只不过卫青和公孙敖每人管五个场,荀昭却要十个场都跑。
话音网落,目光也被魏白手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再仔细看,才现是一根球棍,只不过样子太过骇人而已。
“荀公子,魏白这可算是犯规?”见过来的是荀昭,对面的人一时间仿佛更有了底气,七嘴八舌的朝着荀昭喊道。
“你们那是球棍,我这也是球棍,哪里犯规了。”魏白也伸着脖子。赤着脸申辩,“若是用你们手中拿的那些,每日还不知道要折损多少支。”
碗口粗细的球棍,被魏白拿在手上。只不过堪堪一握。
“这,”荀昭眯起了眼睛。朝着魏白上下打量了一番,魏白见荀昭看着自己,也是憨笑了几声。
“荀公子,罚他下场。荀公子。给他禁赛。”魏白的申辩引起了更大的呼声。
“这模样是有些吓人。”魏白手中的球棍,看起来已经不像是球棍。倒像是一截树茬。
“不错,拿这东西,到底是想打人还是想打球。”荀昭的话,立刻就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荀公子,我平常用的那些球棍,每日都要换上好几支,我这不是想省点事。”魏白所说的也是实话,马球场上,其实也就和战场上差不多,各有各的本事。
比如有人骑术好,有人出手快,而魏白的骑术和身手都只能算是中等,最大的优势就是力气大。
只耍马球落到了身边,不管是来护球的还是来抢球的,统统都是一棍子下去,打的也大多不是球,而是球棍。
所以凡是有魏白在的场上,球棍的毁损率都是最高的,无论哪一介。对手,看见了都大喊头疼。
“你就不能动动脑子。”荀昭盯着魏白手中的球棍看了半天忽然开口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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