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齐家平天下……”刘彻喃喃的说道,“父皇和卫太傅,也是常常和孤这般说。”
“可是孤却不想只学这些,自古以来的圣明天子,都是文韬武略两不相误。孤即便是做不了敌万人,也是可以学学做万人敌吧。”
“如今朝中的诸臣,治军以周丞相为最。”刘彻嘀咕了几句,眼里忽得放出光来,“孤不如去和周丞相去学一学兵法如何?”
“荀昭,你觉得如何?”阁里几个人中间,刘彻最想听的也是荀昭的意见。
“兵法啊……”听刘彻这么说,荀昭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
既然刘彻是日后的汉武帝,那么多学学兵法也未必是坏事。可听又听刘彻说是要去和周亚夫学兵法,不知怎的,荀昭却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的感觉。
袁盎遇刺的那天晚上,荀昭也是随着去过未央宫,好象皇上对着周亚夫说过些什么来着的?
皇上是否是个多疑的人,荀昭眼下还不能完全断定。可是皇上对周亚夫说的那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将门虎子,周亚夫是周勃的儿子,这么说虽是没有错。可是周勃曾经行过废立之事,当年的文皇帝也正是被周勃等人推上帝位的。
难道说,皇上担心周亚夫日后也会来这么一着,或者还是在想着其他的什么事情。
长乐宫。
“哦,你是说,驿站走水烧了案子卷宗?”慈明殿里,窦太后颤着声,摸索着站起身来。
“是荀公子和徐议郎亲口对皇上回禀的,当是不会有错。”窦婴知道太后心里正是欢喜着,所以也不想隐瞒。
“你不是跟我说,那荀昭才十一岁……”窦太后寻思片刻,仍然觉得有些无解,“如何会有这般的决断?”
“太后。”虽然明知此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可窦婴也不想因为此事,让荀昭给人落下口实,“荀公子只是不巧遇上了驿站走水。”
“对……对。”窦太后也猛然间反应过来,“走水烧了……这荀昭……毕竟年纪太小,怎得如此不小心,这般紧要的东西也不照看好着点。”
窦婴坐在一旁,只是微微笑了几声,也不说话。
“那皇上可怪他了?”窦太后心里欢喜,却也没忘记惦记荀昭。
当时只是把荀昭弄出来,只当是把死马当活马医,指望着这小子生嫩,落个无功而返。
可是没想到的,荀昭不但真能捣鼓出事情来,而且后面还留了后招。
但是再细想一下,窦太后也是觉得心有余悸,好在这小子还真明白了局势,否则只怕是会弄出更大的事情来。
“皇上只是训斥了几句,倒也没多说什么。”窦婴见太后一直站着,连忙走上前去,扶着太后坐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窦太后终于忍不住笑了几声出来,“小孩子嘛,不知道些轻重,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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