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铮欣然应允,笑道:“徐将军肯出山,这是喜事一件,你们既是要承了宜嘉的恩情,那就让梁国公来安排吧,他们是一家子,孤这个当兄长的,反而已是外人。”
徐世基大喜过望,见过周铮之后,再去见周彤时,便把太子应允的话说了一遍。
又道:“让那些年轻人去跟着梁国公挣前程吧,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想要追随郡主。“
“好啊,不过我不能养兵,所以你们想要跟着我,恐怕也不能以军队的形式出现了。”周彤说道。
徐世基深施一礼,道:“徐世基连同麾下将士,敬听郡主调遣。”
周彤笑道:“没什么可调遣的,明天咱们就去把清虚观给端了。”
徐世基面色严肃,在今天之前,他也只是想把清虚观当作见面礼送到周铮周彤兄妹面前,以此为军中的那些年轻后辈谋个好前程。
可是他没有想到,张文靖竟然死了,这样一来,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件见面礼,而是一桩血债。周彤还是有些担心,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前脚回到官驿,江二妹便也回来了。
江二妹一身是血,身上有几处伤。
周彤看着血人似的江二妹,吃了一惊。
芳菲大声叫着木头,烟翠则飞奔着去请太医,屋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江二妹一脸的莫名其妙,她看向周彤:“又累又饿,有大骨头啃吗?”
周彤松了口气,还想着啃大骨头,应该是没有大碍。
“我让厨房给你炖一锅骨头,全都给你一个人。”周彤说道。
江二妹咧嘴一笑,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两名太医从屋里出来,对闻讯赶过来的周铮说道:“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体质异于常人,应该……应该是没事了。”
这话说得周铮一头雾水,只好看向如同木头桩子一样守在门口的木头:“江二妹如何异于常人,你知道吗?”
木头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这时,周彤和江婆子也从屋里出来,看到周铮,江婆子连忙谢过:“太子殿下,您受惊了。”半个时辰后,两名太医从屋里出来,对闻讯赶过来的周铮说道:“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体质异于常人,应该……应该是没事了。”
这话说得周铮一头雾水,只好看向如同木头桩子一样守在门口的木头:“江二妹如何异于常人,你知道吗?”
木头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这时,周彤和江婆子也从屋里出来,看到周铮,江婆子连忙谢过:“太子殿下,您受惊了。”半个时辰后,两名太医从屋里出来,对闻讯赶过来的周铮说道:“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体质异于常人,应该……应该是没事了。”
这话说得周铮一头雾水,只好看向如同木头桩子一样守在门口的木头:“江二妹如何异于常人,你知道吗?”
木头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这时,周彤和江婆子也从屋里出来,看到周铮,江婆子连忙谢过:“太子殿下,您受惊了。”